乔沅夕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姥爷,那你和他说吧,我先出去了。”
程老爷子点点头,没说什么。
楼下,江遇和柳叔聊了两句后,也回了楼上,两人前后脚地回了房间。
“胜利了?”看她得意的笑,他调侃地问。
乔沅夕坐在沙上,长舒了一口气,“原来耍无赖是这么的爽啊。”
江遇坐在她身边,笑着说:“我在楼下听着,都觉得好笑。”
“啊?你听见了?”乔沅夕也跟着一笑,“没招了,只能这样。姥爷说我跟他吵架的时候像我妈。”
“这次吃了岳母这么大的红利,回去以后,你带我去拜祭一下她吧。”江遇感激地说。
“行,你是得好好感谢我妈!”乔沅夕理直气壮地说。
江遇看着她,“我也得好好感谢你。”
书房里,程老爷子怎么和楚睿说的,不得而知。反正是在两人回北州的当天晚上,江遇就收到了消息,地皮之前所遇的“问题”,都已经解决了,一切都按原计划继续。
江遇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乔沅夕,她也松了一口气,“这趟总算没白跑,你这个人情,我是还完了。”
“走吧,出去我请你吃顿饭。”江遇说。
乔沅夕摆了一下手,说:“不了,下周学校的手工展要开始了,我还堆着一堆手工没做呢。”
江遇看她忙,便没打扰她,“那你忙,这顿饭就先攒着了。”
很快,乔沅夕听见院子里的车子的声音,知道他出门了。
悦铭汇,顶楼的包间。
陈柏铭听完江遇这两天在京州的事儿后,咋咋呼呼地说:“老二,我说什么来着?小十五是不是对你大有益处?你还不承认。”
江遇说:“以前只听说,这次亲眼所见,看着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宋宴礼接话道:“有乔洪波那样的爹,这样的场面事,对她来说也不难。”
周淙一问:“话说,那个乔洪波,还没判呢?这都几个月了?再不判,就要过年了。”
“事大,不会那么快的。”江遇道。
陈柏铭好奇地问:“你怎么没带她一起过来?咱们大家一起庆祝一下。”
“学校里有事要忙,就没来。”
宋宴礼看着他手上的婚戒,笑着说:“老二,这么看,乔沅夕挺不错的,和她好好过,你也老大不小的了。”
江遇哂笑,“就是合作伙伴,谁想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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