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墓还在一个劲儿埋头苦干,因为和刘朝的距离不算贴近,肉体的喧嚣碰撞声将刘朝微弱的抽吸和哀求完全盖过。
刘朝的花唇被操得翻起,可怜地含着粗大的肉柱,随着每一次进出溢着晶亮的水液,原本平滑的小腹被顶出了一个波荡起伏的凸起。
“啊呜弟弟、弟弟”他疼得就要昏厥了,眼前一片眩晕的黑,把手颤巍巍伸长了,在半空软绵绵地晃动着,想要让刘墓听见他的声音。
刘墓将他的腿弯折,大腿下压到他的腹部,将他整个人彻底折叠起来,肉棒更加深重地捅插进他的宫腔深处。
那泛起了白沫的交合处完全暴露了出来,刘墓盯了一眼,更快抽插起肉棒,每一次都把肉穴从头碾磨到尾:“怎么了,还得抱着你操?”
他的身体向下俯,直勾勾盯着刘朝,但并没有伸手抱他。
他只是更加用力的、一下一下撞进刘朝抽搐的宫腔,那里有温热的液体不断涌出来,淋得他的龟头一阵舒爽。
“啊不、不要不要”刘朝疼得厉害,眼泪越发汹涌了,他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就像是有一个怪物疯狂地啃噬着他的肉,拉扯他的肠子,吃掉他的胃。
他用力挨住了刘墓的脖子,手指已经没什么力气了,碰到刘墓的皮肤就抓不住似的往下软掉,却在脱手的一瞬间被刘墓整个搂抱进了怀里。
刘墓将他瘫软的身体按紧在怀里,冷漠地吐槽:“黏人死了。”
但刘朝完全没有余暇思考他是嘲讽还是暗骂了,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痛死掉,全身一阵阵地发冷,眼前也一阵阵发黑。
痛意交杂着一点点穴内本能的爽,他被折磨地三番五次开口都失了声,只能咿咿呀呀地哭着,像烧开的铁水壶一样尖声地吸着气。
他像巨浪里的小帆一样昏沉沉地起伏着,又听见了闹钟的声音,是弟弟应该出门的时间了。
怕刘墓错过了考试,他凭着最后的理智逼迫自己清醒,沙哑不成声地哀求:“呜呜弟弟、快点出、来、吧要、考试了”
刘墓也快射了,情欲将他烧得干涸,贴着刘朝发凉的身子就想要抵死缠绵。
他不知道刘朝是疼,只以为刘朝爽得全身发抖,很轻地吻了下刘朝沾满眼泪的侧脸:“刘朝,下午考完试给我买一束花吧。”
“为为什、么”刘朝感觉自己就要失去意识了,肚子痛到他的腿伸不直,整个身子在刘墓的怀里蜷缩成一团,完全是本能地接着刘墓的话。
好疼啊真的好疼。
他不敢和弟弟说,他怕耽误弟弟的考试,虽然弟弟可能根本就不会在意他疼不疼。
但是他已经拖累弟弟十八年了,他不能允许有一点可能,自己会耽误弟弟人生的新。
刘墓的下巴蹭了蹭他的发顶,调整姿势又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压在他身上迅速做着最后的冲刺:“别人考完了都有家长在门口捧花等着祝贺,我也想要。”
“好好啊”刘朝感觉到他汗津津的胸膛起伏的剧烈,呼吸变得越发粗矿了。
他像玩弄硅胶娃娃一样用力地乱肏着刘朝,一下又一下撞开红肿的嫩穴,将汁水榨得飞溅:“累了?”
“嗯好累、啊”刘朝已经睁不开眼睛了,他的意识已经到了消逝的边缘,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发出声音,但仍然记得不能说出实话。
他撒谎的时候总会很心虚,会咬嘴唇,会视线乱飘,可他现在连这些也没有力气做了。
“睡吧,马上就好。”
刘墓把他抱得更紧了,粗壮的肉柱像铁棍撞碾着他的穴肉,他感觉到浓郁滚烫的液体一股股灌进了他痉挛剧痛的身体里,穴心再一次被搅起翻云覆雨的痛楚,然后意识就彻底散去了。
刘墓魇足地踏出房门时,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他抬头看着明媚的天,看着薄的几乎看不见的云,近乎控制不住地扬起了嘴角。
雾散云开,破晓的日光照亮了天际,如同他将要迎来的黎明未来。
高考的题对于刘墓而言轻而易举,他做得很快,却没有提前出考场。
他坐在教室里,在一堆奋笔疾书的人里天马行空猜想起刘朝会给他买什么花。
他猜刘朝肯定会傻乎乎去花店问老板什么花适合送给自己刚高考完的弟弟,然后刘朝会捧着老板推荐的向日葵早早地到门口等他。
刘朝一定又穿着某一件陈旧的、衣领泛黄变形的短袖,但是他一定不会心疼买花的钱,他会给自己买一束很大很大的花。
他看着讲台前一秒一秒向前跳动的时钟指针,居然不自觉在考场上笑起来,监考老师警惕地盯向他,他才竭力压下了嘴角。
他知道刘朝这时候一定已经等在校门外了,但他不着急出去,因为他要让所有人出去都能看见那个捧着花等他的刘朝。
刘朝那个傻子肯定不会知道要对他说“毕业快乐”,但是身边别的家长都会对自己的小孩说,刘朝也一定会学到的。
他想,如果刘朝主动对他说了毕业快乐,不管考得怎么样,他都勉为其难报一个本地的大学吧。
铃声雀跃地响起,他压抑着内心的期待,随着人流缓步走出了大门,密密麻麻的家长将大门堵得水泄不通,他找不到刘朝。
他打开关机的手机,看到了下午有三个陌生的未接来电。
以为是诈骗电话,他本来不想管,但看着一连打了三个,他还是回拨了过去,无人接听。
在人群里转了一圈也没有看到刘朝的身影,他怕和刘朝错过,站到了校门口的树下一直观望,直到人群逐渐散去,校门口变得空旷,只剩下稀稀拉拉的人走动,他仍然没有看见刘朝。
但他不信刘朝没来,所以他仍旧没有走,固执地在那里等。
那个电话又拨过来了,他接通,脸色在对面的话里倏地大变,迅速朝着医院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