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不疼,呼呼呼痛痛、飞飞。”刘朝还以为他鸡巴硬了会痛才这副表情,双手虔诚地捧着他硬挺的阴茎,温温地朝他的龟头吹气。
“嘶——”灼热喷洒在敏感的神经,刘墓倒吸了一口凉气,腹部猛地瑟缩了下,凉气好像倒灌进了他的马眼里,刺激得他后背一阵酸麻,鸡巴“噌”一下就硬得不像话。
他的眉头狠狠蹙起,用力咬了口舌侧的肉,才没把鸡巴硬生生捅进刘朝的嘴里。
捏着后颈把刘朝的头拎起来,他愤愤地骂:“妈的,一不注意你就开始勾引人,清醒了是吧,信不信我今天把你下面操烂?”
刘朝的眼睛睁大了,还以为又是哪里做错了惹他生气,慌张的哀求:“不要”
他脸色一变,吓得要站起来:“不可以弟弟、不可以的”
刘墓掐紧了他白细的腰,将他整个人死死摁在自己的大腿上,咬牙切齿:“现在知道害怕了,发骚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下场?”
刘朝的脚趾抓紧了地面,可怜的咬着嘴唇:“没有、没有发骚,我怕、弟弟痛”
“你怕我痛?”刘墓和他说话就来气,好像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被乱掉的心折磨,“是啊,我痛得要命,再不操进你的逼里我就要痛死了。”
“你那么心疼我,就乖乖把你的逼打开。”
他的鸡巴恶狠狠地顶在刘朝被手指开拓软的肉穴上,胯部用力向前撞了下,龟头就挤开肉缝滑进去半截,被软肉牢牢吮吸住。
“唔”刘朝哆嗦了下,又傻乎乎把他的气话当真了,害怕得咬着唇紧闭眼睛,手指紧紧攀附住刘墓壮实的肩膀,“呜那、那弟弟快、快进来吧,操烂、操烂我、也没关系的”
刘墓死死盯着他,眼底翻涌起乌黑的云雾:“刘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刘朝的大腿根肌肉因为用力绷紧而不住震颤着,连带着花心里的媚肉也开始哆嗦,刘墓却是已经忍耐到了极点,双掌狠狠掐着他弹软的臀瓣,鸡巴顶着湿润灼热的肉缝用力顶撞。
肉刃迅速破开濡湿的内壁,猛地就贯穿了一大半,刘朝抠着他肩膀的手瞬间收紧,指甲陷进肉里死死地掐,身体绷得僵硬,浑身都开始哆嗦。
“呜啊呜”他的头伏在刘墓的颈窝,脸颊上的湿润滑落在刘墓的皮肤上,烫烫的。
刘墓只觉得自己的腹部烧着烈火,一路烧到了他被刘朝紧紧搂着的肩颈,全身都干涸,渴求着甘霖。
“放松,你是想把我夹断吗?”
他用力捏揉了一把刘朝的屁股,一个通红的手印瞬间浮现了出来,刘朝的腰抖得更加厉害,嘴唇止不住哆嗦,口水都掉在了刘墓身上:“好疼、呜轻一点、弟弟、轻一点好不好?我好疼”
刘墓一瞬间又想起来他被轮奸的时候。
那时候也是这样哭的吗?这样温温的求饶,傻傻的以为会被放过吗?
“妈的。”刘墓一瞬间烦得要命,鸡巴插进去一半忍着不动了,伸手捞刘朝湿漉漉的脸。
扯着头发把树懒一样紧紧攀附在身上的人扯开,刘墓粗鲁地替他擦眼泪,粗糙的指腹把他柔嫩的眼部皮肤蹭得通红:“哭哭哭,一天天就知道哭,老子轻点行了吧?”
“呜呜”刘朝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头发凌乱得像是被狠狠蹂躏了一番,含着巨物的小逼随着抽咽一绞一绞的。
刘墓看着他的脸就忍不住想狠狠欺负,偏偏又不能,烦得揪他的脸:“听见没?!叫你别哭了,我轻点操。”
“呜谢谢、谢谢弟弟”刘像小猫一样,讨好地用脸颊蹭他干燥的手心。
滚烫的温度像是要把刘墓的手掌灼烧,他猛地把手缩开,声音愤愤:“别发骚,给你点颜料你还开上染坊了!”
阴茎顶着小穴缓慢地往里怼进,刘朝哼哼着在他身上扭动起来,屁股紧贴着他的大腿来回蹭,低声的呻吟刺激得刘墓额角青筋一阵跳动着。
时间仿佛变得格外漫长,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被刘朝吮吸的地方,湿热的巢穴带着令人渴求的温暖,每进入一点就让刘墓的身体变得更加滚烫。
“呃”捅进了三分之二的长度,穴道变得极度紧致干涩,吸得龟头一阵酸爽,两颗胀大的睾丸连带着胀痛起来,柱身不满足的骚动叫嚣。
刘墓闷哼了一声,再也忍不住了,掐着刘墓的屁股在濡湿的肉穴里抽插起来,腰腹迅速挺动,鸡巴在穴里小幅度高频地震动。
刘朝的逼穴一下就被刺激得生出了感觉,穴里被摩擦地一阵阵生起热度,瞬间就变得滚烫,软肉被狠狠碾过,爽痛之后就涌上一股难忍的瘙痒,一直延伸到刘墓没捅进的深处。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连绵不绝的回荡,他被顶撞得上下起伏,只觉得坐不稳了要往地上摔,紧紧攀住刘墓的肩膀,声音被撞得破碎:“呜慢一点、弟弟、慢一点”
哀求的声音就像春药一样让刘墓的动作越发凶猛,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肥硕的睾丸每一下都重重拍打在刘朝的肉唇外边,把他的下身撞得通红,淫水一片。
周遭的空气很快就连带着变得闷热,像是马上要喘不上气,刘朝紧贴着刘墓的身体,全身都变得汗津津,粘腻的皮肤疯狂渗着汗。
被顶撞碾磨的地方传出来的舒爽刺激得他的脑神经突突乱跳,就像是要死掉了一样眼前不断空白,混乱刺眼的光斑闪烁着,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太快了、啊啊好奇怪、好奇怪”
刘墓的目光落在他漂亮的蝴蝶背,看着那两块骨头像是要破开皮肉长出巨大雪白的翅膀一样,随着顶撞凸显又平坦。
他在无休止的燥热里越发狂妄地顶撞抽插,碾得软肉活泉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液:“呃呃刘朝,你可真是个骚货,逼里湿透了,还叫我慢一点呢?”
“嗯?要不要我停下来,你自己摸摸有多湿?”
刘朝被顶撞的地方越来越涨,尤其是小腹和膀胱的地方,像是上一次被刘墓撞得想尿尿一样酸胀,他害怕得要命,为了忍住尿意拼命收紧小逼,没料到越是收紧穴道里越是酸痒。
只觉得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失禁了,他哆哆嗦嗦得掐紧刘墓的肩膀,屁股一缩一缩,哑着声音呻吟:“啊啊——好怪、真的好怪弟弟、求你了、呜呜”
刘墓看着他腰窝那块及其诱人的凹陷,突然生出了更加恶劣的念头。
“好吧,”他的抽插慢了下来,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变得微弱,衬得他低沉的嗓音更加暧昧多情:“如你所愿,那我就停下来吧。”
肆意进出的肉棒终于歇缓,刘朝在他腿上疯狂的喘息着,眼角悬挂的泪终于落了下来,浑身都沉浸在快感里止不住地抽搐,穴壁里的软肉震颤着吞吸着沉默蛰伏的肉棒。
“真黏人啊。”刘墓不顾肉穴苦苦的挽留,把阴茎整根拔了出去,肉唇与柱头分开的一瞬间,像是亲吻一样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
“呜呜啊、呜啊”穴口合不拢一样大张着,翻出内里殷红的肉。甬道还在控制不住地收缩,刘朝拼命地克制着身体的痉挛,努力收缩着小逼试图遏制那股强烈的尿意,肉穴却仍旧在一阵突兀的猛烈抽搐下瞬间涌出了一汩湿烫的淫水。
这一下刺激得他全身瘫软,遏制无果后再也支持不住了,整个人伏在了刘墓滚烫的胸膛,手指垂在床单上抑制不住地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