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的深吧。”迟浪颇有些得意。
“切,我们还有宿定呢。”宋延之坚决不认输。
“猎人请闭眼,狼人请睁眼,请选择本轮你要袭击的对象。”
宿定睁开眼睛,有些犹豫。
第一轮宋延之被毒死,毒他的只可能是迟浪或者喻南洲,因为只有这两人第一轮就选了他。这俩人里面,迟浪因为熟悉选择宋延之可以理解,但喻南洲……
若是确定宋延之是狼,那他的身份只会是预言家。
他若是预言家,那迟浪就是女巫。
眼下场上只有他一匹狼,到底是杀预言家还是猎人呢?
宿定想:猎人应该是赵婉婉和邓远春里面的一个,目前还没有人怀疑他,杀猎人虽然有些冒险,但比杀喻南洲效果要好。
若是喻南洲跳预言家,可信度并不高。
既然确定要杀猎人,那他就必须要选对人。
宿定目光左右徘徊,最终还是确定了自己心里的答案。
“各位玩家,天亮请睁眼。”
“本轮10号玩家出局,猎人可开枪带走一位玩家。”
“猎人?”徐舟行震惊了。
喻南洲也诧异了一下,他原本以为宿定会杀死他,但眼下狼人杀猎人……
“天啊,你们谁杀的我?”邓远春茫然地站起身,左右看了看,一时拿不准自己该不该带走人。
赵婉婉:“狼人藏的有点深啊。”
“好了,各位玩家保持安静,猎人请做出自己的选择,是否决定开枪。”
“是。”邓远春犹豫片刻后,还是决定搏一搏。
徐舟行在他这里是铁好人,唐汤的话,两轮游戏下来也没拖后腿,只是第二轮猜词环节,虽然态度很积极,但也不排除他有做戏的可能。
赵婉婉一直在咬何昆和李启运,目标比较明确,和他怀疑的对象也一致。
喻南洲起初跟着迟浪一起踩宋延之,第二轮又跟着赵婉婉一起踩何昆……
至于宿定嘛,两轮游戏都很用心,前两次发言他也找不到什么问题,应该没有问题。
邓远春看着喻南洲,有点拿不准了。
喻南洲对上他探究的眼神,心里有点崩溃。
邓远春要真带走他,游戏真就结束了。
邓远春仔细回想了一下第一轮发言,最终闭了下眼,坚定地比了一个数字2。
唐汤:“……”这把,完犊子了。
“春儿,你可以解释一下选择唐汤的理由。”江庆笑了笑,眼神却是玩味的。
“其实我现在是比较怀疑唐汤和南洲的,我仔细回想了一下,你画我猜的游戏中,唐汤有故意做戏的嫌疑。大家为什么没怀疑他呢,是因为他态度很积极,而且有的地方确实说到了点子上去。但一直离正确答案只有一步半步,我就觉得有点问题。”
“南洲的话,我觉得第一轮发言他好像在跟着迟浪走。第二轮发言的话,他踩昆哥又踩得很死,有点顺着婉婉的意思,其实也有狼人嫌疑。但是,他说的话我还是很赞同的,认可度比较高。”
邓远春顿了下,又道:“相较之下,我觉得唐汤藏的比较深。南洲的话,我觉得他全程发言都是比较有针对性的,一般情况下狼人不会这么明显站队,所以综上,我选唐汤。”
“本轮,2号玩家和10号玩家出局,游戏——”
“结束?”邓远春小声地说着。
“继续!”江庆开心极了。
“太可怕了。”徐舟行感觉自己现在脑子都不够用了,“我……我反正确确实实就是个平民,没有任何身份。然后我觉得这一轮应该会是最后一局,所以大家要不都亮一下身份吧。”
赵婉婉:“我也是平民,全程闭眼玩家。我现在觉得昆哥应该是铁狼走的,跟他站对立面的迟浪应该是个神职,狼人第一局刀了他。这样的话,我觉得宋延之也是狼。如果按这个逻辑走,那南洲就是好的,不然他应该不会同时踩自己的两个队友。”
“但现在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女巫有可能毒错了人,刚才春哥的话让我又怀疑起了南洲。所以我现在想听一下宿定和南洲的发言,因为狼人肯定是在你俩之间的。”
宿定神色从容,道:“我跳一下,我是女巫。我第一晚用解药救了迟浪,因为我当时觉得应该是宋延之刀的他,所以我在第二晚用毒药毒了宋延之。一开始我认定的狼人是宋延之和运哥,所以我把票投给了运哥,然后用毒药毒了宋延之。”
“但第二局一开始迟浪就出局了,我当时怀疑的对象只剩下昆哥。后面也没有预言家再跳,我觉得迟浪应该就是作为真正的预言家走的。但昆哥又说迟浪是好的,这种情况就有点说不通了。因为真正的预言家走了,他大可以再踩一下迟浪,所以我当时都怀疑人生了你们知道吗?”
“我甚至在想,迟浪会不会自杀了两次?但我又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牺牲太大了,划不来。如果还按我最开始的思路走,那宋延之就是狼,昆哥或者运哥里面肯定有一个是被我们误杀了。”
“针对上面两轮的发言,舟行一直很平和,赵姐认为是昆哥有问题。只有南洲哥,除了第一次发言为运哥辩解了两句,其他完全是跟着前面人走的。”
“第一次他和迟浪一起指认宋延之,我就觉得很奇怪,就像是在故意刷迟浪的好感度一样。第二次他是跟着赵姐一起指认昆哥,而且我们当时都没有明确说迟浪是真的预言家,但他原话就是‘迟浪是作为真正预言家’走的,一点也不意外。所以,我想听一下南洲哥对这个问题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