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嬴政竟觉得很渴,非常的渴。
身下的触感竟是温热的,因为太岁的缘故,青年的体温如同一个正常人般温热。
这更加刺激了嬴政的感官心绪,在姬昊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动作之时,少年已经不顾一切抬起头,使劲咬上了姬昊柔软的唇。
他很渴,全身上下都渴,周身方才的冰冷已经由满满的燥热所取代,让少年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野兽一般的动作。
……
好——疼——!!嗷——!
姬昊疼的眼泪都要溢出来了,身体也不自觉的因为本能大力的颤抖了一下。
嬴政怔了怔,虽然醉酒却依旧感受到了方才身下姬昊身体的反应。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又怕是自己太过于思念而产生的幻觉,就这么僵硬的停了下来,两人的鼻尖相抵,距离已经几乎没有。
“好……疼……啊……政儿……”
眼泪从眼眶之中飙出,当然这份泪水里面到底饱含了多少见到自家学生的欣喜与激动姬昊也无法得知,只得借助着嘴唇的疼痛来宣泄这份情绪。
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无力,青年只觉得喉咙干涩,就连说话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气。
而双眼也已经在上一秒得以睁开,姬昊用力的眨了眨眼睛,在确定可以灵活使用之后直直的望着少年呆愣的黑眸。
“……”嬴政沉默了很久,久到姬昊觉得学生压得自己有些难受了,对方才慢吞吞的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又敲了敲自己的龙头,喃喃道:“先生,这么快就到政儿的梦里来了?”
……傻小子。
姬昊忍不住想笑,又没力气扯动唇角,只有唇瓣生生的疼提醒着他的清醒。无奈的望着面前惊慌失措,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的黑袍少年。
眉眼长开,年轻的帝王已经初露自己成长的风华,修长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撑在姬昊的两边,将他禁锢在两臂之间狭小的空间里,嬴政觉得燥热,迷迷糊糊的垂下头去,像某种大型动物一样蹭着姬昊的脸颊。
“先生,不疼不疼,政儿轻一点……”
说着,少年不顾姬昊惊讶的目光,自顾自的以为自己身处梦境之中,露出一个傻乎乎幸福的笑容,低下头又一次狠狠的以自己的唇瓣堵住对方的唇,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着姬昊唇瓣上丝丝被自己咬出来的血迹。
姬昊彻底傻掉了,如果说刚才他还可以骗自己是因为少年喝醉了,那么现在……这可是十成十真实的接吻!接!吻!
青年在心底大喊,清醒的神经让嘴唇间的感触更加细致,而身上又没有一丁点力气,只得任由嬴政彻彻底底从里到外的啃了个遍。
政儿这……这不是轻一点的问题啊……!!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作者的失误多复制了500字重复的所以以下为补偿小番外(上部)(yy过度,考据崩坏,可跳过):六国一统,称始皇帝,定秦律,嬴政称帝多年,在所有事情逐渐平息,国家踏上正轨之时,男人已经没了那么多年少气盛的棱角,反而如同年代久远的好酒般,时间越长,香气越内敛,余味越醇厚。
皇帝已然年近四十,军国大事与后宫繁政一揽在身,游刃有余之中已经多了一抹清闲,常常偷偷的溜出宫去,或者到各地行宫巡查游览。
当然,皇帝的身边除了受宠的大皇子扶苏之外,姬昊的存在已经深入所有人心之中。他们的皇帝冷漠严格,唯独没办法的两人一是自己的儿子,二便是自己的启蒙先生。
……
今日,嬴政如同往常那样,在结束早朝之后独自将徐福一人留下来,询问墓陵建设之事。并不是他着急自己的身后之事,而是人在随着年龄的增长,心境也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在自家先生过完第四十八岁生日之时,明显的出现了第二次更年期症状——暴躁!
这样暴躁的姬昊让这位流芳千古的帝王都不得不小心翼翼的面对,甚至还每天下朝之后变着法儿的与徐福谈论如何讨先生欢心的重要问题。
“陵寝外围已经全数建好,皇上的寝殿也即将完成……只是,这在开图之时便没有准备皇后陵园,皇上怎么今天想起来要重加呢?这可是一番不小的改工啊!”
徐福将墓园的图纸恭敬的献上,语气沉稳的报告着,他心里当然知道这是为了谁,这么多年了……还看不出来两人的关系,他可不是傻子。
“既然可以改工,那么就改。”
嬴政对墓园的图纸兴趣全无,随眼一看便扔给了徐福,反而表情严肃而认真的对徐福道:“过几天朕想带先生出去走走,你觉得九嶷山如何?”
“回皇上,九嶷山景色秀美,天气也好,若是想修身养性,臣以为,的确是不错的地方,只是……”
徐福恭敬回道,又露出一幅为难的模样,在嬴政不满的注视之下老实答道:“但皇上若是带先生出去,臣认为,去皇陵瞧瞧更好一些。”
“哦……”
“带先生瞧瞧皇上为他修筑的后陵,不是正可使先生开心?”
坐于高位之上的男人黑眸划过一丝光亮,明显是对徐福的主意动心了,却还是装作一副没有兴趣的模样随意的点了点头,摆了摆手便让对方下去了。
徐福离开了,男人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完全不顾自己还身穿厚重的早朝皇袍,如同一名身体强健的年轻人一样脚步飞快,绕到后殿寝宫去叫姬昊起床。
……
“先生,昨晚睡的可好?”
“不好,全身疼……”姬昊反了个身,任由对方揉着自己酸涩的肩膀,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嘟囔着推开嬴政的怀抱:“今晚我们分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