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恩赐心有猜测,今日他看见天水侯来到府上,肯定是赵同风这小子惹的事,才害自己被打!
杨知白三十多岁才有杨恩赐,一直当成宝贝疼爱,以前哪会因为杀死一个商贾的女儿,揍自己一顿!
定是如此。
他望着轿子怒火不减:“肯定是该死的赵同风使坏!”
王家小子,露出笑脸,在一旁拱火:“杨兄,我知道你看赵同风不顺眼,咱也听家里人说了!”
“赵同风写了一好词,得皇帝欢心,才被无罪释放!”
“要我说,还不是陛下迫于天水侯中军大都督的职位,怕他在边关使坏,才不得不妥协!”
王家小子满面悲戚:“我等国子监读书人,得陛下天恩,此刻陛下受无尽委屈,咱却不能为陛下效劳,真是枉为臣子!”
俩人在国子监里,就被称为双狼君子,狼狈为奸!
一个眼神,自然明白对方的意思。
杨恩赐凑近他,轻笑开口:“少松兄,有办法?”
“别的办法没有,但让他赵同风现原形的办法还是不少!”王少松轻轻点头:“你我跟赵同风,没少在青楼里见面!”
“他到底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咱们还不知道!”
“他一直被天水侯溺爱,文不成武不就,他哪来的本事写出一镇国词?”
杨恩赐回想起以往赵同风的样子,认同开口:“确实,他连圣人书都读不通,咋可能写出镇国词!”
越说,他心里越相信。
“对!这词,肯定不是赵同风写的!”
王少松微笑:“我已经准备好了,他一直支持莲花楼的冷如是,只要花魁大比开始!”
“弟弟,我自有办法扒下他的伪装,让那些大官老爷看清楚他的样子!”
“好!”杨恩赐想到赵同风跪地求饶的样子,就开心不已,他一把抓住王少松的手:“那就拜托贤弟了!”
“我虽不知,赵同风今日为何来,却清楚他为何亡!”
“少爷,咱们为啥来这?”刘三心里疑惑,问题憋心里,憋一路了!
“你刚刚犯了大错,上位虽然饶过咱们,但还是按咱们以前的行事风格,还是低调些好!”刘三是小人物,小人物心里,遇见事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不惹事。
赵同风慢慢拉开轿子帘,打量着十里柳池烟花巷:“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咱们确实该低调。”
“但是,现在人家已经欺负到咱头上,差一点要搞死少爷,这个仇已经解不开了!”
“再低调下去,被人只会欺负你更狠!”
“刘三,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跟人打架?”
刘三顿时豪气无限:“我记得,那是少爷跟我去我家,被我仇家堵住,咱俩揍人家七个!”
“俺也是从那一次开始佩服少爷的,少爷虽然不是武者,可打人真有武者的气魄,不管是谁上,咱俩只盯着一个人打!”
“打到那群人害怕!”
赵同风微笑认同:“对,咱们现在就是街头打架,要想少些事情,只能打到他们怕!”
“我即将远离京都,后方无事,我在黄土县才好行事!”
“我今晚上出来,就是告诉所有人,我赵同风无事!”
“我天水侯一脉,仍旧是天水侯一脉!”
“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