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你这里好涨,会不会有奶水?”
他故意用低哑的声音引诱她:“你下面的穴最爱咬我了,又软又热,抽插时还会一边喷水,一边咬着我,咬得紧紧的,好像你很爱很爱我。”
“你也会这样对待那个傻子吗?你会让他这样用舌头操你吗?”
他剥开她的小衣,毫不客气地、一口含住那颗殷红硬挺的奶尖,宣清呜咽一声,哆哆嗦嗦地高潮了。 宣清才泄完,喘息不定地靠在他身上,他捏着她软软的手,两个人的手心都热乎乎的,相互传递着温暖。
他又赶紧补上一句:“我赚了很多很多钱,我们现在有用不完的钱,足够你花到下辈子,下下辈子,好几个下辈子。”
“咱们无需再担心没有钱花了,阿清,我现在是魔君,这个世上再没有人任何能够欺辱你,你无需再怕。”
他还对宣清说他的王宫很大很大,她想睡哪里就睡哪里,可是宣清似乎都没有听进去。
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她彻底陷入了沉眠。
翌日,弟子们要出去寻找下一只祟兽,临行前,宣清将布偶留下了。
“你该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她这样说。
凌羲光站在暗处,呆呆地瞧着她远去的身影,落寞地捡起了地上的布偶,尔后颓丧地躺在那里,面色灰败得似乎失去了生气。
他目眦欲裂地睁着一双通红的眼,心中蔓延的孤寂与惊恐正在将他一点一点地淹没,他快要窒息了。
宣清把他丢掉了,为什么?
她不要他了吗?
*
天空很快笼罩起浓密的乌云,宣清担忧地望了望天色,心中的不适感愈强烈。
她思考了一晚上的细节,找了几个医修试探了几句。
他们无法告知她魂魄不全是否会做梦,但无论如何,那一夜的春浓不是巧合,布偶的异常也不是巧合,今夜的梦更不是巧合,而最令人细思极恐的是,这些事情全都可以慢慢地串联在一起。
她知道凌羲光对自己的心意,比如今日在梦里,她差些承认了别人对她的心意,他会不开心,他会很难过。
她能感知到自己在凌羲光心中的分量,她不想对凌羲光说任何的谎言,但是她现下化名为玉清来到魔域,就已经是在骗他,而且已经骗了很多回。
她不想在与仙盟还有共识的情况下又要作为魔君的他对自己好,既要又要,这样的宣清太贪婪,一点都不好。
所以,暂时,她想,暂时还是不要再见了。
在她可以说出真心话之前。
她回头看了看自己走的路,心中却无法轻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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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标题取自昆曲《虎囊弹·山门》里鲁智深的词——“没缘法转眼分离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