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诚一本正经,“不能进去。”
她着急要辩解,“不是啊。”
“嗯?想我进去?”
她浑身滚烫,心脏胡乱跳动,深呼吸几下,鼓起勇气仰起脸,眼眶又盈满了泪,可怜巴巴,“哥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他垂下眼,攫住她视线,存心逗她。
“我……”
“好了,都听你的。”他放过她。
“真的吗”
希望得到怎样的回答?期盼中又有一丝不安,害怕失落又盼着失落。
“真的。”他信誓旦旦。
男人的承诺不可信,但她信了,仿佛只需要一句无关真假的承诺,便可以心安理得让一切回到过去,无法面对的事原来不必要面对,她心头阴霾终于散开,难题也抛诸脑后,擦了下眼睛推开他,娇斥道:“什么破哥哥,就会欺负我。”
会骂人,说明这事过去了。
傻妹妹一点儿也不记仇。
郁诚心头大石落地,双手摊开,竟然笑了。
她又转身,脾气也回来,“你来看我都不带点吃的?我还饿着呢。”
“哪个小子敢饿着你?”
“刘妈告诉你的?”她想了想,好像是和刘妈说过要出去,后来又说不去了,可见郁诚什么都知道。
他笑而不语。
“尽往我身边安插眼线,你又给了别人多少好处?”
“我不放心你,你一人住这么大屋子,夜里怕不怕?”他揽过她的腰,也没想要等她答话,脱了身上的大衣扔上沙,牵着她的小手去餐厅,抽开椅子让她坐下。
他内里仅穿成套的黑色衬衣西裤,配一条金丝领带,皮肤白皙,五官俊秀,气质利落冷峻,修长五指攀着领带往上,食指微曲,勾住领带结往下滑,又解开两颗扣,取下腕上金表放在一旁,卷起袖子进了厨房。
也没有什么好做,燕窝在蒸箱保温,灶上还有一盅煲好的鸡汤。
郁诚取一套餐具盛汤出来。
餐厅顶上一盏水晶吊灯,灯光柔和昏黄。
美微一身奶白长裙,外头裹一件柔软的羊绒毯,瓷白肌肤有淡淡柔光,乌红唇,美眸翘鼻,小巧的下巴最适合捏在指间把玩,一点一滴都长在他心坎上,都是他喜欢的模样。
她坐在桌前捧脸瞄他,“咦,怎么只有一碗,你不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