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餐厅没有卖,我去厨房给你烧。”许深深对她笑了笑,把门把手的挂牌翻到“请勿打扰”那一面,关上门:“好好休息,拜。”
哒啦。
门锁落下。
郎胭坐在床头,看着门慢慢合上,许深深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外。
她低下头,手指抓紧被子角,捂住鼻子和嘴巴。
抑制剂的效果还在,也慢慢习惯了诱香的味道,可是被许深深抚。摸时舒服的感觉更加难以招架。郎胭垂下眸子,耳朵也塌下来,眼瞳里的小月牙像流水里的月影,浸润在粼粼的波纹里。
郎胭钻进被子里,红色的长毛尾巴露在外面,一左一右地来回摇摆。
她趴在床上,被窝里黑黢黢的,干燥温暖,还有一点许深深留下的甜香。
“咻!”用力地吸了一口,心跳又开始加速,怦怦怦——
郎胭急忙捏住鼻子,从被子里窜出来,仰躺下去,摊开手脚大口呼吸。
除了成年那一年郎胭经历过一次短暂的特殊期,这是郎胭的第二次。
第一次的时候,郎胭在青玉山,只觉得有些燥热,瞳色和毛发会有一些变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她在山里的瀑布下打了几天坐,很快就过去了。
有道行的异族是可以控制特殊期的,有些禁欲的老家伙可以一两百年都不脸红一次。
郎胭觉得自己也能做到。而且就算来了,也不过像月事一样,休息几天就过了。
但她万万没想到,她的第二次竟是这样浓烈,和难堪
最可气的是,这回特殊期还给了许深深可趁之机,被她狠狠地戏弄了!这是报复,一定是许深深的报复!
可是许深深给她罩外衣,夸她的眼睛像玫瑰,还要给她烧糖醋排骨诶。
转念一想许深深的好,怒气瞬间消散,有一点点小开心,郎胭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一个滚。
忽然,渡鸦社女仆的低语像魔音一样在郎胭脑中回响:别压抑,遵循野兽的本能,很舒服的。
很舒服的,舒服的,的的的——
“嗷!”郎胭暴躁地哼哼,咬一咬手腕,该死的特殊期赶快过去吧!!!
枕头上有许深深清淡的体香,郎胭抱着被子,蜷起腿,困意一点点袭来。
还是没睡饱,好累。
昨天她从进入杜园,闻到许深深的血香,就一直在忍耐,体力和灵力严重透支,能够坚持到跟许深深一起回来,真的是极限了。
郎胭合上双眼,心海里浮现许深深帮她洗狼毛的画面,弯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