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递来一张纸巾,“看什么看得这么咬牙切齿?”
时星予怕疼,这会儿后知后觉红了一圈眼眶,也不是哭,就是疼出来的。毕竟唇上一咬破,唇里唇外都激得疼。
同事凑过来,“哦,向晚沉啊。听说她昨天失控了,莫名其妙在人家店里用信息素攻击了几个a1pha。”
“那几个好像现在都还在医院里做信息素清洗。”
时星予含糊不清地说:“谁说她失控了……”
这群人不晓得事情真相,就在那骂向晚沉。骂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好像向晚沉就不该生出来。
但她也明白,向晚沉既然拿了天之骄子的角色,免不了被大众拿着放大镜挑刺。
越有权有名的人,越是逃不过。
这种天生的敌意,是每个人心里都有的那点儿妒忌搞的鬼。
同事耸了耸肩,“谁知道呢,都这么说。何况如果不是失控,谁会在公共场所展开信息素啊?她这一下,罚了五十万!”
“有钱人到底是有钱人,真够肆意妄为的!”
“她没有!”时星予唇上的血珠又冒了出来。
同事不懂时星予怎么突然上纲上线的,懒得和她争,只揶揄地看着她:“怎么?你知道昨晚生了什么?”
时星予不说话了。
同事见她没了声,无地走开了。
时星予捏着手机,把手机捏到烫,才重点开微博,了条评论——或许事出有因呢?大家不要被带节奏呀!
结果短短十分钟,她的私信被骂爆。
在这种时刻为一个豪门说话,基本会被判定为——圣母。
其中有一条特别显眼——拜托别搞了:笑死,你是向晚沉的狗啊?这么舔她,她知道吗?
时星予情绪稳定地打下回复:你要是知道向晚沉家的狗什么待遇,就不会这么骂我了。
那人回得挺快:你知道?
时星予抱着手机叹气。她不仅知道,那条狗还是她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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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总,热搜不撤吗?”公关经理不确定地问。
“不用。”向晚沉撩起薄薄的眼皮,卷翘的睫毛轻轻一扇,“罚单来了吗?”
“来了。”公关经理道,“只是这罚款需要您亲自去交……”
涉及到公共安全问题,所以这罚款不能由公司或者其他人代缴,只能向晚沉自己老老实实地去安全管理局缴。
说不定还会被要求当场写检查书。
向晚沉黛眉微抬,指尖点在脸侧,“知道了。”
公关经理又尝试说了些关于怎么给向晚沉“洗白”的想法,但向晚沉这次似乎不打算澄清什么,大有听之任之的意思。
这让她一个做公关的人,倍感焦虑。
向晚沉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朝人笑了一下,“我会自己处理。你去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