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寻没去看他,直接是接着往下说:“他要是真的要淹死我们两个,干什么还去找祁阳来来捞我们两个。”
大风刚想反驳,被这话给堵的死死地。
确实如萧寻说的一样,要是真的要他们两个人死,何必多此一举去找祁阳过来呢。
“下次见到他我非得弄死他。”
萧寻看了他一眼,不是说好的要让他尝尝死人水的味道吗,怎么就改主意了。
也在这时候祁阳跑了过来:“老大,走去警里面,何局长找你。”
萧寻一听找他的的人姓何,脑海里面顿时就蹦出来了三个字,何齐安,之前和舟洛星一起见过的那人。
怎么吊死鬼的事情不是一已经解决了吗,怎么还来找他。
他心里面虽然是这样想着的,但还是带着写了满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大风去了警局。
三个人到了市局后第一个下车最快的就是祁阳了,看他那下车摔上车也摔的样子,大风都忍不住来一句这人该不会是老寒腿犯了吧,这内八外八混着走的,能不摔吗。
最后下来的萧寻直接就一脚给他踢了过:“你给我下去,堵着门口干什么。”
被踢的趔趄几下的大风直接就懵了,他指着另一侧的门道:“你干什么不走你那边,怎么就走我这边了。”
“因为看你不爽。”
好吧,这根本就是故意的,他也没去管大风,现在已经很晚了,他可没打算加班加点,赶快去见完何齐安他好回去换一身衣服,这衣服爱还是临时拿过来凑合着穿的,因为码数有一些小,他穿着有一些挤。
反观大风,那可是简直可以用十八禁来形容了,这家伙都快把扣子给撑开了。
“要是在不赶快回去的话,你今天就在马路上裸奔吧。”萧寻撂下这句话后就进去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大风直接就比了一个中指,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中指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他,比就对了。
“再比,就把手都给你剁了。”
这不轻不重的一句听到他的耳朵里面,顿时有一种莫名而来的挫败感,这人怎么就那么无聊呢。
大风叹气一声还是跟了上去,等进去后,萧寻和祁阳都已经并肩走到拐角处了。
在他跟上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不见了,他现在心里面那是一个悔,早知道就不进去了,还不如蹲地上数蚂蚁玩儿呢,反正这事情和他没什么关系,他的主要任务就只是报保镖,何必做这些烧脑的事情呢,想多了迟早都得头秃。
祁阳带着萧寻拐过一个弯后就进入了一个房间,进去后就见何齐安正打理着自己的头发。
祁阳看着他偷偷摸摸藏起来的梳子,忍不住吐槽道:“何局别藏了,你假发都带歪了。”
一听,何齐安立马就掏出藏起来的镜子和梳子,拿起镜子就照,因为动作快了些,胳膊直接就撞到了桌边缘上,镜子就从手上脱落下来,掉地上摔碎了。
在镜子落下去的同时,何齐安还打算去接,也是这一下,戴在头上的假发也落了下来,直接就让在场的几个人都看到了那秃秃的头顶。
同一时间,大风也推门而入,道:“你们两个该死的东西,居然也不等我……吗呀,我就说想事情想多了会头秃吧,宴玖那死婆娘过真的是没骗我。”
他一说完,直接就被萧寻一个胳膊肘顶得趴跪在了地上,“话多,您老人家还是出去吧。”
说完直接就把人给扔了出去,关到了外面。
等再次开口的时候,萧寻直接就咳嗽几下,道:“朋友的孩子,不懂事情。我回去让人好好的教育一下。”
也在这时候,何齐安把掉地上的假发片给拾起戴在了头上,只能说是生活不易,头发叹气。
他也是一个明事理理的人,也接了萧寻的台阶,问:“这孩子是谁的。”
萧寻道:“舟社长的。”
他的,他之前才说自己儿子加入踩缝纫机大队去了,怎么现在就放回来了,这缝纫机有踩的那么快的吗?
萧寻看出来了他的疑惑,也就继续解释道:“府主说他劳改改为外置了。”
什么,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劳改有外置的,这到底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啊,要不是他知道舟洛星是什么样的人,他都怀疑这人八成是精神病院里面出来的了。
何齐安摆摆手,表示算了算了,还是说正事吧。
他从抽屉里面取出一个一字封口袋,里面装的刚好就是今天萧寻从河里面捞出来的项链。
把东西放到了桌子上,敲了敲桌面道:“都过来坐吧,这事情我们这边是处理不了了的,舟洛星已经打过电话过来了,明天他让你过来办交接手续,这案子交由你们武装社解决。”
说完又从抽屉里面掏出一个文件袋放到桌子上道:“这里面是死者的资料,确实和你之前推断的一样,那项链就是死者的东西,我们已经把有关于她的信息都给统计好了,同时也查到她身边有两个好友,现在都在录口供。”
萧寻看了一眼何齐安,又看了看放到桌子上的文件袋,顿时就觉得,他这好像是在不知不觉间,就接了一件不好的活了。
说好的去见龙师横的,这下好了,人才见了一面,就被对方扔水里面去了,好不容易爬了出来,这下还抢了市局的活。
在看祁阳,这傻小子现在都是用一种两眼冒光的眼神看着他,活脱脱的就是希望他赶快接了,他好早一点解放,回去睡一个大觉。
最终萧寻还是盯着两个人的目光,当着他们两个人的面打开了文件袋,从里面取出来了一大堆的照片和几张打印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