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黎尖叫着用前列腺和女性尿道达到高潮,射不出精的粉色小鸡巴被红绳勒成晚霞般的降红,被爸爸黑屌操进的阴道里,逼肉犹如执行绞肉机计划的军队,将巨屌绞缠得仿佛让吸血藤蔓刺进肥硕庞大身躯的森蚺,爽得厉正浩不由自主开始顶胯。
黑鸡巴在亲儿子被日得湿淋淋的嫩逼里抽插,攻城锤一样干肏着被膀胱镜差点捅穿的前列腺,前列腺中间卡着输尿管,再被屌头一下一下操到位于正上方的坚硬耻骨上,小桃核似的腺体犹如被压扁的肉丸,分泌出透亮的前列腺液,这些液体像放风的囚犯,按照往常安排全流进男性尿道里,哪知这条羊肠小径竟被拦腰截断,不得已又全体倒转掉头,大河入海般和精液在尿泡里做一堆难兄难弟。
“你射的精呢?你这烂逼挨操就能射精的婊子,精液呢?”厉正浩故意把上弯屌头死死摁在阴道上壁,往深处日,鸡巴头子最粗的底座连同耻骨一起碾压充血水肿到小毛桃似的前列腺上,尖端则快速凿击子宫肥肥的宫颈口,“你妈的批!连精都射不出来的没用货色,老子他妈的白养你这么多年!我操!好爽,妈的看在你这脏逼还能让老子爽得份上,老子再养你个贱种几年,妈的!亲儿子的小逼真鸡巴爽!”
被日过的子宫口就和被贬为官妓的高官孙女,被自己父兄同僚下淫药轮奸开苞后,彻底爱上被数不清的各色鸡巴奸操灌精的生活,天天敞着腿让曾经是自己爷爷好兄弟的男人用老鸡巴日自己的嫩穴一样,急不可待的张开短圆如鱼唇般的宫口,在屌头操进来个尖头时,肉道里的骚肉使出浑身解数拼命吸嗦,生怕爸爸不满意要把主人发卖去雌畜黑市,那不如跳河死了还干净些。
“鸡巴疼呜呜呜……要勒断了……烂逼的小鸡巴本来就没有啊哈啊哈……好舒服……爸爸的大鸡巴操得烂婊子的肚子里好舒服……爸爸你、你别嫌弃小梨子好不好呃呃……宫口里好爽,龟头日宫口太舒服了……”给子宫开苞,厉黎疼得哭爹喊娘,一旦肏开就骚得要命,扭着腰用自己还没怀过贱种的宫口去讨好亲爹,他的声音不像林雪岚那般如石中清泉的清朗男声,而是带着点女气的少年音,这会再跟亲爹撒娇,声音软得能掐出水,“爸爸操儿子的小子宫……唔嗯啊~子宫里面干净,里面没被野男人操过,想吃爸爸臭臭的精液……”
满头汗珠子的花籽笑虽心疼儿子尿道被丈夫日出血——这傻逼非说是处女血,艰难地抵着前列腺将膀胱镜镜头滑过九十度的急转弯,手上“噗”的落空感格外明显,显示屏里出现脑回样的深粉色皱壁,“进去了宝宝,好厉害!终于坚持下来了,镜头进到你膀胱里了!”
“日啊!真的进去了,我操!骚货这就是你的尿泡,妈的,你的精液都倒灌进尿泡里了!”厉黎的尿泡好似桃花一样层层叠叠含羞待放,被膀胱镜堵回来的浅黄尿水里飘着丝丝缕缕的稀精,犹如和村头莽汉在河水里偷情的寡妇,又黑又肥的阴逼里淌出母鱼排卵般的雄精,厉正浩死死盯着显示屏里儿子难得一见的尿泡内壁,雄腰陡然向猛顶,鸡巴头子恶狠狠破开鱼嘴般不断发骚张阖的宫口,仿佛吸了元阳的妖精,短圆的子宫颈越发肥软,又因为年轻,弹性惊人,屌头日进去简直比极品飞机杯还要爽百倍,宫颈像是贪生怕死的守将,亲自打开城门引敌军直捣黄龙,“好想日你的尿泡!妈的批,亲儿子男高中生的尿泡,哦嘶哈呼呼……呼呼……好爽、好爽!亲儿子是老子的母狗,老子鸡巴想怎么日就怎么日,干死你个贱货婊子,他妈的!天生叫男人强奸的骚逼,连你妈个装尿的尿泡都长这么美,小婊子!你学校里的同学知不知道你肚子里这么漂亮的小尿泡吗?知不知道你是个勾引亲爹的骚鸡烂货,逼都叫男人干松了!”
屌头轻车熟路奸进儿子的子宫,子宫吃了更多的生命精华,瘦削肉壁明显滋润许多,湿滑柔软裹着亲爸爸桃子一样的大龟头,小嘴一样奋力吸吮,想讨好爸爸再赏一泡极品雄精给它发育,厉正浩爽得直吸凉气,腰胯拼命上卷根本停不下来,鸡巴头子如同矮人王手中的传奇附魔铁锤,套着子宫疯狂向上顶操一壁之隔的尿泡,从显示屏里能看见,明显的桃子样鼓包将脑回样的尿泡肉壁顶得菲薄透亮,地震似的冲击波撞得残余尿水海啸般拍击尿泡内壁。
“厉正浩,你轻点操!”花籽笑打开膀胱镜活检帽将套着透明套管的缝合线,从膀胱镜手柄内里一直延伸到镜头仿佛地道一样的活检孔里戳,厉正浩操得动作幅度太大,他戳了几次都没戳进去,气的一巴掌抽在男人岔开的黑毛大腿上,“你那两个黑卵蛋都砸在我手上了,等下把儿子的尿泡戳穿了怎么办?!你忍一忍能死啊!”
“忍你妈!你这头母猪自己要生个欠操的骚货,还他妈有脸怪老子!”厉正浩咬牙切齿,额角青筋暴起,骂归骂,狂野动作却和缓起来,厉黎可是他的眼珠子,哪怕自己禽兽奸了儿子的处女小穴,也不代表他愿意看见儿子受到更大的伤害,天知道他用多大毅力才忍住让鸡巴在又热又紧还特别会吸的极品小嫩逼里慢慢摩擦,“骚逼,是你妈不叫你爽,老子也没办法!”
变态性欲发泄不出去,厉正浩就上面抓着肥嘟嘟的小奶子用力揉搓,把一对奶子搓扁又揉圆,下面捏着被膀胱镜撑到没了血色的女性尿道上方的阴蒂头子碾揉,拇指中指捏住被包皮勒住的膨大根部,食指快速抠搔阴蒂仿佛草莓小尖尖似的顶端,这杂种故意用牙齿把食指指甲啃得跟锯齿一样,这会在阴蒂头子上刮擦,又疼又痒还特别爽,“啊啊啊……爸爸呜呜呜……爸爸你、你轻点……好爽!小母狗的阴蒂好爽,太会玩儿子了,啊哈啊哈爸爸玩得儿子好舒服……”
神经如蛛网般密布的阴蒂,很快让少年拱着腰,小肚子呼哧呼哧鼓动,软糯的子宫里喷出大量黏糊糊的淫水,将被鸡巴头子操开的肉腔又胀大不少,紫黑屌头泡在异常腥臊还有点酸酸的发酵乳液般的淫水里——这畜牲的鸡巴颜色黑里泛紫,就是常年泡在各色双性、女性子宫里泌出的淫水里,像骑士爱逾生命的骑士钢枪般保养得油光水滑。
“好了!”终于将串着套管的缝合线下到尿泡里,花籽笑顾不得擦汗,缓缓抽出插进尿道的膀胱镜。
又陷入阴蒂高潮中,爽的被禁锢的膝盖无意识摆动的厉黎,突然小龟头顶端像被捅进烧红的铁筷子似的剧痛,他一下从极致的快感恍惚中蓦然清醒,只见妈妈提着他的小鸡巴,看上去仿佛怪物触手般的膀胱镜镜头正插在自己的鸡巴尿道里,妈妈还不断把筷子粗细的镜身往里面送。
“再坚持最后一下,小梨子,很快就好了!”花籽笑的鸡巴尿道早就被厉正浩玩得食指都能轻松捅进去日来日去,这熟妇母猪还能爽得射精,但是菊,粉色的肉褶仿若被人下药后没了警惕性的少女,不再稍有风吹草动就缩成小点,吸收了雄精的肠壁早就能主动分泌带有香味的肠液——花籽笑细白的指尖轻轻戳进儿子松软如舒芙蕾的肉褶中心,那还没彻底变得厚实肥腻的肛口陡然缩了一下,又缓缓松开咬紧的粉色小嘴,指尖在里面轻柔抽插几下后拔出来,晶亮的肠液被拉出如同母蛛魔屁眼里喷出的蛛丝般的淫荡细丝,这细丝还没和男人的前列腺液搅和过,非常稀薄,几乎没什么黏性,指尖稍稍拉远便颤颤巍巍断掉。
而那被指尖戳过的肛口则能看见一个非常小的肉洞,从肉洞里看去厉正浩发现儿子的处男屁眼的一圈肉褶,竟异常厚实,像树木的横截面年轮一样向着肠腔延伸,而肉洞转瞬间便闭合。
厉黎还小的时候,花籽笑就已经给他的阴逼和屁眼做过检测,知道儿子的阴逼和屁眼都属上品。可这还不够,爱子心切的花籽笑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用特殊药油滋润儿子的屁眼,使得这口处男小屁眼比旁的双性更能将男人鸡巴伺候舒爽——条件好点的人家都会配置这价值不菲的药油给双性儿子将屁眼滋润得粉嫩可爱,以期在婚前检查中加点分,能将儿子卖个好价钱,当然花籽笑是不可能卖儿子,只不过把儿子的屁眼养护的更容易接纳丈夫的鸡巴、更能得到丈夫的喜爱,日子才能过得舒心些。
而这一切现在都便宜了厉正浩这个畜牲玩意。
“你看儿子的处男屁眼这么漂亮,你舍得把他卖给妓馆让那些又脏又臭的嫖客的鸡巴日进去吗?”花籽笑对自己多年来精心保养的嫩后穴极为自信,指尖又挤开蠕动的肉褶模仿鸡巴操逼的动作在肛口里抽插,“这可是极品‘初荷盛露’啊……”
看着像堵高墙的丈夫脸上阴晴不定,花籽笑知道自己这番举动将丈夫打动,他就是在赌厉正浩对儿子的爱和这极品后穴对丈夫的吸引力——儿子这样的极品屁眼,以花籽笑对厉正浩这性欲极度旺盛的种马的了解,只要操过一次就欲罢不能,绝对舍不得再把不小心被自己鸡巴操了小逼的儿子卖掉。
一想到这里,花籽笑不由得眼眶发烫,他到底是人老珠黄,又没生下个健康的男孩,这么多年来厉正浩早就该操腻了他的松逼和松屁眼,只不过丈夫心善看在多年夫妻情分还留他在家照顾孩子,现在儿子长大可以伺候丈夫的鸡巴能给生崽子,丈夫也没说要把他赶出去的话,结果谁成想一时大意竟不小心把自己的鸡巴操进儿子的逼里,本来儿子被野男人强奸花籽笑就利用丈夫心慈又爱儿子,软磨硬泡让丈夫强忍着心理不适收下儿子这个破鞋,结果自己却做出这种背刺丈夫的事情——哪怕他是小梨子的亲生母亲,哪怕他的鸡巴很干净,只要是正常男人都受不了自己的禁脔被别的鸡巴日进去。
厉正浩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盯着儿子雪腻臀瓣肿,那被秘药和雄精护养得柔嫩的肉褶,喉结连续上下滚动后,仿佛秃鹫扑食般猛地扑向睡在地上纠缠的母子俩。
“呀啊!”本来因为高潮和虚脱导致神志混沌思维不清的少年,突然觉得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在自己的小屁眼上蹭来蹭去,他趴在妈妈肥大绵软的奶子上,晕头晕脑往后面看,正正好与爸爸露在两团雪媚娘似的臀瓣上方的眼睛看了个正着,“啊哈爸爸你、你怎么在舔小梨子的屁眼,那里、那里脏,别舔了!”
那里可是、可是……
太脏了!怎么能让爸爸舔呢!
双性本来就地位低下,自己还是个利用父爱的卑贱破鞋,这么脏的烂玩意怎么还有脸心安理得享受爸爸舔弄呢?
封建思想以及被亲爹昏暗的煤油灯控制精神的少年,不停摇晃屁股,可他浑身酸软,那幅度微弱的挣扎反倒像无言的邀请,让男人更加恶劣的玩弄他纯真如朝露般的后穴。
厉正浩舌尖像个入室抢劫的歹徒般恶狠狠顶进被专门养来挨操的肛口里,还没被男人鸡巴与雄精污染的后穴里分泌的肠液,带有微微花香的清甜,两人同属一宗,儿子的蜜水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他着魔似的将厉黎的屁股粗暴掰开,连那圆形的小肉洞都被扯成卵圆形,舌头在肥厚的肉褶里搜刮,舌尖堪堪能舔到直肠上,可还没彻底尝过男人鸡巴滋味的小屁眼子像映山红一样,根本就没多少蜜水可吃。
“不行啊唔唔~太脏了……爸爸呃嗯~好舒服好痒……小梨子的处男屁眼被爸爸舔得好爽……”厉黎肉乎乎的小肚子一松一紧,爸爸舌面粗粝的味蕾凸起在他本来就极度敏感又被药油滋养多年的肛口里,像砂纸般打磨,滚烫的鼻息、抵在臀沟的鼻骨、坚硬如猪鬃都胡茬在娇软肛周摩擦……自己这种货色还能被爸爸舔屁眼,厉黎心里的爱意与幸福简直像地下泉水般胀满整个胸膛,骚逼里还插着亲妈鸡巴的少年只觉得自己是世界最快乐的双性,眼神迷离的眼角流出快乐的眼泪,“爱你们……唔~爸爸妈妈、小梨子最爱你们……唔唔……爸爸小梨子的屁眼好脏的……你、你啊哈……”
“骚货!你还知道自己脏!你他妈的不要脸的脏玩意,当着老子的面勾引你妈操你,贱婊子!”厉正浩没舔过瘾,但是又没多少蜜水给他吃,索性握住鸡巴根部,用屌头抽打又合拢的小肉洞,肉褶被打得一缩,粘腻的液体被像水性润滑油似的被扯出丝来,“你这屁眼再脏也比你下面这口烂逼干净!你他妈的被野男人迷奸老子都没说啥,你居然还勾引你妈!操你妈的,你们两个贱种还要当老子面日到啥时候!?”
厉正浩手指圈住花籽笑细细的鸡巴根部,好似揪住钻进泥洞的水蛇尾巴似的往出来扯。
“啊啊啊啊啊……疼啊!妈妈别拔出去疼!轻呜呜呜轻点啊啊啊啊……”花籽笑的屌头因为勃起像颗膨胀螺钉似的牢牢卡死在宫颈肉道里,厉正浩往出来拽,连带着小巧的子宫一起,可厉黎还很年轻,坠着子宫的韧带不像他亲妈那样被男人鸡巴暴肏还怀孕松弛得跟断了线的橡皮筋,格外有劲,所以一扯韧带绷紧特别疼。
见宝贝儿子喊疼,厉正浩手上立即松了劲,但是他又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关心,便将硕大如油桃的屌头多准儿子被天天舔得油光水滑、肉嘟嘟的粉嫩小屁眼,一想到自己的鸡巴马上要奸进儿子的处男后穴里、里面的肠肉要沾染上自己的鸡巴的腥臊味,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浸透着她雄精的气息,厉正浩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心爱儿子。
黑中带紫,一看就是在逼水里泡出这种淫荡颜色的鸡巴头子死死抵住肛口,像根烧红的铁棍一寸寸破开绞在一起的肉褶,这些被养护过的肉褶不像宫颈那般死不张嘴,既有处男的紧窒又有熟妇的顺从,括约肌像绞刑架上被血污浸透成黑色的绞绳般勒住屌头最粗的基底部,厉正浩这次真正体会到花籽笑所说“初荷盛露”究竟是什么意思。
花籽笑可是想不到,自己那“心善”的丈夫就不是个正常男人,外面那些被厉正浩操的双性和女性哪个不是被男人内射过雄精的骚货,越骚这驴日的操得越得劲,而儿子被老婆的鸡巴操了他心里也觉得无所谓,反正都是他的人,老婆的鸡巴他都不知道吃到嘴里玩了多少回了,就是操进儿子逼里又有啥,一点也不隔应,可要是哪个野男人的鸡巴操进儿子和老婆的逼里,那厉正浩说不定就要把这野男人的脏屌拿来凌迟,再把被野男人日脏的烂货锁在地下室里永不见光——花籽笑和厉黎都是融进他骨血和灵魂的爱人,他厉正浩就是死也不会讲他们卖掉。
可花籽笑不知道啊,这个已经过了最佳生育年龄的双性越发没有安全感,对于再生个真正儿子逐渐感到绝望、在妇产科工作多年,早就见惯人性丑陋的人妻实在不敢相信丈夫的爱能永续,现在他不敢奢望能求得丈夫原谅,只希望发善心将无辜可怜的儿子留下。
至于他这样一个没用的双性,哪怕丈夫只是将他休掉不发卖,他这种没了雄主护佑的美满熟妇人妻,只要离开家门,要不到三天就会成为整条街区的公用尿盆肉便器——还分文不用花,天天被数不清的野男人强奸灌精。
花籽笑甚至能想象的到,自己终日躺在不见阳光的脏窝棚里,随时都有十多个挺着鸡巴的男人围在身边,嘴里、阴逼里、屁眼里全插满最后死于严重的雄精过敏,然后到最后咽气的时候可能都看不见最心爱的男人和儿子一面……
“啊啊啊啊啊……屁眼好疼……呜呜呜小梨子的屁股眼好疼啊妈妈……爸爸的鸡巴太大了……屁股眼要让爸爸的鸡巴捅裂了……”一下午不但两条尿道被膀胱镜操过,还高潮了两三次,这会刚被妈妈处男粉鸡巴插进阴逼里刚准备爽一下,谁想又被爸爸按住屁股巨屌开始操他的处男小屁眼,他知道自己迟早会彻底属于爸爸,可谁想到已经都给玩得头晕眼花了居然爸爸还不放过自己,差点虚脱的少年压根没想到自己嫩穴里插着妈妈的鸡巴对于自己的雄主来说,是多大的侮辱,他像往常受了委屈抱着妈妈的脖子撒娇,汗湿的脸在妈妈同样汗湿的奶子上摩擦,“妈妈疼、小梨子好疼……呜呜呜受不了了……小梨子要让爸爸肏死了……别操了呜呜呜……”
花籽笑强忍着内心痛苦,杏眼中泪水迷蒙,他像往常一样搂着儿子稚嫩肩膀,轻抚他的湿发,温柔如水的声音有一丝颤抖,“傻孩子,爸爸是、是爱你才愿意操你的后穴,他没有嫌弃你脏,而且你的后穴还是处男没有让野男人操过,很干净的,妈妈又帮你用药油滋养过,又嫩又肥水又多,特别啊哈啊哈用来适合伺候男人的鸡巴,你以后要、要好好孝顺爸爸……爸爸工作累了,就、就用你的小花穴和小屁眼让爸爸放松,最好能再给、再给……”
说到这里,自己肚子不争气的花籽笑,眼泪夺眶而出,他连忙眨动眼眶描着红的睫毛,泪水从湿漉漉眼角滑落鬓发里消失的无影无踪,“肚子一定要争气,给爸爸生个健康的男孩!”
自觉自己这下肯定要被赶出家门的花籽笑不敢看自己暴怒中的丈夫,望着窗外似火晚霞,将从没看够的这似火晚霞牢牢记在心里,等在那暗无天日的窝棚里被数不清的男人轮奸阴逼和屁眼时,儿子和这窗景可能就是支撑自己的最后慰籍了……
被自己的幻想吓到差点崩溃的熟妇,没想到自己悲伤的面容早被居高临下的丈夫看的一清二楚,花籽笑别看是个三十多岁下过崽子的成熟双性,其实这些年来被厉正浩养得心性还和刚在高速路捡上车时的少年时期一样,多愁善感、单纯好骗,又爱脑补,平时被丈夫吓唬要卖掉做暗娼啥的,人妻根本不惧,可这次他却不小心犯下大错,再被受到侮辱的丈夫辱骂,再没之前的底气——厉正浩看老婆绝望又悲伤的美丽脸庞,爱得恨不能扑上去好好把这个自己吓自己的美丽双性亲一顿,把他脸上的猫尿全都舔干净!
还不是时候呢……
厉正浩忍着冲动,一手在儿子出了汗而变得极度幼滑光洁、好似暖玉的脊背上摩挲,另一手压住波斯弯刀似的上翘大鸡巴,臀肌与大腿肌肉仿佛钢丝般同时绞紧,巨大屌头犹如欺负孤儿寡母强拆的流氓,强硬闯进家门般,挤开九重樱般粉嫩肉褶,这些肉褶格外丰厚,完全不是厉黎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淫靡下流,屌头才如同南极科考船般探出个尖端马眼,里面的肛肉就仿佛闻到血腥味的食人鲨般蜂拥而至,对准黄豆大的马眼又舔又嗦,极尽谄媚之能事,简直堪比亲自下场伺候几十年难得一见的壕气嫖客的老鸨还要骚浪,而那身经百战的马眼也不吝啬,晶亮又骚臭的前列腺液立即泌出,粉桃般的肛肉为了这滴好似琼浆的男人骚液掀起狂浪,大量带着清甜的淫液从肛口涌出,甚至还将厉正浩刚刚才顶进去的屌头又给挤出来。
“妈妈、妈妈又痒了……怎么屁股后穴又突然痒了……天哪!怎么回事?!里面好痒呜呜呜……”从小被父母养得长了一身娇肉的少年,刚刚还在冲妈妈撒娇喊疼,转眼间又叫唤屁眼痒,双性人虽然是作为家畜和人形子宫,但是正经有点实力的人家一般是只给双性孩子养护嫩穴和屁眼,并不会很详细讲解该如何伺候未来丈夫的鸡巴,最多只会在出嫁前由母亲教导改如何顺从丈夫的需要、还有减轻痛苦的小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