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想要把小草的失踪,栽赃到他的脑袋上?
让国法来杀他?
沈新年一下拽住了陈奉之的手:“来,跟我去个地方!”
“去什么地方?”
“长安县!”
……
大乾的京城,跟唐代长安的京城差不多,按照中间的那条笔直的大道,将国都一分为二。
左边是万年县得的治下,右边是长安县的治下,并不设府。
但因为是天子脚下,所以明明应该是七品的县令,破格提成了六品。
并且这个小小的县令,也是要上朝的。
这样破格的方式,在大乾立朝的初期,是被人诟病的。
但是现在时间久了,许多人也对皇帝当初的设想感到了钦佩。
因为这相当于皇帝直接管理京城。
可是这就苦了两个县令了,上头有一堆比他们大的官不说,还有一堆的皇亲国戚。
日常的政务,还要直接抄送给皇帝,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是要直接被问责的。
所以,他们的日子,很是不好过。
有特别是有诉讼的时候。
吕县令看着堂下站着的人,很是不可思议的说:“你说什么?陈公子,您再说一次?”
“我说,这个还没开张的陶陶居,对我下毒。”陈奉之理直气壮的说:“幸好我的家人聪明,抓住了这个下毒的人。”
这……一个商贾,居然敢对陈奉之这样的人下手,那简直就是疯了啊!
吕县令一拍惊堂木:“这个酒楼的老板是谁?还不把他抓过来!”
“大人,是在下!”沈新年跪了下去:“在下是镇国公府大小姐的家丁,跟人合伙开了酒楼,昨日是酒楼预开张的时候,我家的小姐带着人过来捧场。”
什么你的酒楼,明明就是镇国公府的?
吕县令在心里面嘟囔着,朝廷不准官员经商,可是没说不准家奴经商啊,这种方式,京城里面的大户人家比比皆是。
那种毫无背景的商铺,在京城里面倒是异类。
等等……
吕县令瞪大了眼睛,看了一下陈奉之递上来的供词,倒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