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问国公爷的消息?”
陈奉之看着沈新年认真的消息,还是不解。
“你家小姐,是国公爷的女儿,问她不就好了?”
沈新年当然知道,这些事情问萧容鱼是最快的,可惜,两父女的关系,摆明了就是冷淡的。
问她的话,说不定还支支吾吾的,不肯明说。
若是问柳知白的话……
沈新年有个感觉,国公府的事情,他必定是一点都不会说的。
所以思来想去,也就只有眼前的陈奉之,是最适合的人选。
“我是下人,是为了讨好主子才来问这件事情的,可若是问了大小姐,那不是功亏一篑。”沈新年胡乱编了个理由,总不好他来宣扬,说国公府家的老爷跟自己女儿关系不好吧。
陈奉之端着热茶:“那你听着就是,这些消息,我也是听外头人说的,不一定准。”
“行。”
陈奉之便把国公府是如何起家,如何跟着先帝打江山,如何娶了萧容鱼的娘,如何有了三夫人,这些事情细细的告诉了沈新年。
原来这一位国公,当年也是商贾出身,家中有资财,但是年纪轻,性子豪爽。
前朝末年的时候,天下是名不聊生。
这位老国公就放弃了万贯家财,换成了一队兵马,然后投了先帝,成了最早跟着先帝打天下的人之一。
而他的妻子,王氏,也是萧容鱼的娘。
是南边一位豪商的女儿,在乱世里,也是尽量的收养孤儿,筹措粮草。
两个人一个在前方奋战,一个人在后方镇守,算得上是一段嘉话。
可惜后面嘛,这位夫人生了萧容鱼之后,身子便不大好,没几年之后就死了。
“……不过嘛,我倒是听说了另外一个说法。”
“另外一个说法?”
“是说这位夫人,当时手里头是捏着先帝的情报探子,所以劳心劳力,生下孩子之后,又落下了病根。”陈奉之喝了一口茶水:“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个有些假,一个女人,怎么能捏着那样的东西。”
沈新年忽然起家想到了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那个玩意。
说不定……是真的?
可陈奉之的话,也侧面说明了,这位国公为什么对萧容鱼的态度是那样的古怪。
但如何要破了国公心里的魔障呢?
沈新年心里正想着对策,陈奉之就又说了起来:“这位夫人死了之后,国公府的内宅就没人主持,萧容鱼也是需要人照顾的,所以才迎了那一位三夫人进来。”
“她进门也应该是二夫人才对,怎么是……”
“这就不知道了,反正从国公府里面传出来的消息,那就是称呼为三夫人,谁也没有深究里面到底是为什么。”
按照古代的礼法,这种进门的应该算是妾室,哪怕是再尊贵,也都不会有过多的特权。
但是三夫人再府里面的样子,那就差了一个正室的名头而已。
所以,要不然就是国公有意为之,要不然这其中就是有什么内情而已。
总之,来龙去脉搞清楚了,现在就要再问问其他的。
“那就劳烦陈公子,再帮忙一下,打听打听老国公的喜好。”
“这个没问题。”陈奉之大手一摆,但是有神秘兮兮的凑到了沈新年的跟前道:
“对了,这几日,你千万不要单独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