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知晓了你的担忧,二哥不会冲动的。”
得了这话,宋惜月总算是松了口气。
“下午我便也不去顾家了,”宋怀斐又道:“不过你得把你打算做的事告诉我。”
闻言,宋惜月稍稍沉默片刻,后才缓缓道:“我现那个白娇娇的身份不简单,她身上带着一块狼木牌,碧玉说像是南境大山里的部族之物,但具体是哪个部族,我还在查。”
“还有,顾老夫人患有消渴症,她从三年前开始服用白娇娇给的药,身体一直康健。”
“白娇娇那药,是南境十万大山里的蛊药,用在人的身上便是在做人蛊。”
说着,宋惜月深吸了一口气:“我算了算时间,三年前正是南境最和平的时候,顾浔渊也是那时当上的百夫长。”
“你的意思是,他们给顾老夫人用蛊药,不是为了救命,而是为了续命?”
宋怀斐敛去了脸上的不正经,满是严肃地道:“可你婚前我们家派人仔细调查过这小子,他祖母对他而言十分重要,这种狠手真的是他下的吗?”
“对这一点我也心存疑惑,”宋惜月道:“所以我将府上贴身伺候顾老夫人的玺儿送到了顾浔渊的床上。”
“玺儿十分聪明,一年前就跟了顾浔渊,怀上孩子后却被白娇娇硬生生灌了红花,她身子底子受损,再也无法生育,与白娇娇可以说是死仇。”
听了这话,宋怀斐先是一愣,随后看着自家温良柔软的妹妹连连赞叹:“阿月,才几日不见,你当真长大了许多。”
从前的宋惜月虽然也聪明,但从来不舍得伤害生命。
遑论如此工于心计!
“二哥过奖了,”宋惜月垂眸:“白娇娇入府后,我会让玺儿知道蛊药之事,引她捅到顾老夫人面前,届时顾浔渊必然也会知晓。”
“到那个时候,或许我就能知道,顾浔渊到底看上白娇娇什么,要如此护着她了。”
闻言,宋怀斐警惕地看向宋惜月:“知道以后你想如何?”
他的傻妹妹该不会还放不下,想要挖穿白娇娇的背景,换顾浔渊回心转意吧?
宋惜月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他想多了,当即笑了起来:“白娇娇的身份若是能见光,以顾浔渊的性子不可能藏得这么严实。”
“……”宋怀斐听明白了,高高地挑起眉头看着自家妹妹。
随后,他冲着宋惜月抱拳:“不愧是我的妹妹,这出好戏,请妹妹务必带上为兄,为兄实在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非常想参与。”
一辈子能遇上几次这种事儿?
把恶人耍弄在掌心,看着他们自食其果恶有恶报。
而操弄风云的却双手干干净净。
光想想都爽得宋怀斐嘴角上扬!
见他如此,宋惜月开怀一笑:“眼下没有二哥能参与的地方,若是二哥觉得无聊,倒是可以想办法把城西小院买下来。”
“买那晦气地方做什么?”
宋惜月笑嘻嘻凑过去,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我梦中所见,城西小院下面埋有一大笔宝藏,二哥将小院买下后,寻个合适的机会将宝藏献给朝廷,定能使龙颜大悦。”
前世,顾浔渊将现的宝藏献给朝廷之后,因为财数堪比国库,缓解了宋忱景手头丢失的那笔军粮的危机之故,陛下暗中将收没的另一半宋家兵权给了顾浔渊。
这笔宝藏,宋惜月自然不会给他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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