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一头,杨信逸似乎若有若无地听见了什么杂声。
明桉感觉自己的锁骨上方被重重咬了一口,她含含糊糊地回答道:“不用找我。。。。。。我刚洗了澡,还要吹头发。”
魏泽骞似乎很喜欢看她这样的窘迫。
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着。
杨信逸也不省心,又一个劲地继续追问着:“可是我刚才去你的房间找你了啊,明明没有人在。。。。。。”
“我。。。。。。嗯。。。。。。我换房间了。。。。。。”
明桉都快要哭出来了,眼睛很红。
唇齿间的声音就要止不住,溢出来。
魏泽骞终于好心,帮忙挂断了这通电话。
他窸窸窣窣地拆开包装,嗓音低沉:“你应该谢谢我。”
“舍不得让别的男人听见你的叫声。”
明桉气到发狠,在魏泽骞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一口。
*
事后,她的头发被吹干了。
明桉还是进了卫生间里换衣服,出来时,魏泽骞也穿上了一件休闲的亚麻衬衫,长袖卷上去了一些,露出一截劲瘦的手腕。
他整个人都很松弛,听到动静声后,抬起些头问道:“你先去餐厅?”
免的,让人发现是从同一个房间里出去的。
明桉抿了抿唇,在即将走到门口时,又突然折了回来,她瞪着面前这个唇角挂笑的男人,声音严肃:“魏泽骞,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
就是想故意让她男朋友发现么。
明明大家都见不得光。
魏泽骞没恼,吊儿郎当地圈住了她的腰,还想在她微微张开的嘴唇上亲一口。
明桉立刻撇过头,躲开,没让他亲。
“怎么了?”
魏泽骞还是没生气,不过却松开了她,转而坐到身后的沙发上,他长腿交叠,拿起一根烟咬在嘴里。
脖子上的青筋隐隐叫嚣着,他问道:“刚才不舒服?”
明桉立刻将视线投向了他。
目光交汇。
她眼睫轻颤了两下,声音也变冷了起来:“所以,你觉得这样很好玩是吗?”
把她践踏在毫无尊严的地方。
魏泽骞缓缓转过头,睨视着她,似乎有几分不耐烦了,他脸色阴沉:“那你呢?”
“不是为了玩,是单纯利用我报复你那个出轨了的男朋友?还是,你想走捷径。”
明桉呼吸都停滞了几秒钟。
她想走捷径?
反驳的话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口。
事实好像就是这样的。
如果不是这段关系,她怎么可能见得上魏泽骞的面,更别提让他看自己写的提案、拉投资了。
或许是因为心底掩藏不住的羞耻心开始蔓延。
明桉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话。”
是她异想天开,以为床上一时的亲密与温柔,会让两个人在穿上衣服时,也是同样如此。
她的心脏忽然泛起一阵不正常的酸涩。
魏泽骞用手指夹住了那根烟,眼睫敛起,投射下一小片阴影,他压低了声音,慢慢回答道:“没关系,我也想走捷径。”
“所以,明桉,你别装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