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说,小昱是‘二世祖届的最后一线贞操’?”
陈文九半躺在云朵般的大床上,衣衫半敞,放浪形骸,一只手掌按着电话,另一只手臂的弯里散着一捧金发。
跨国电话的那头,女子先是发出了一阵娇笑,笑够了才答他:“你也知道港城小报向来用词精准,我这个亲哥呀,可不就是湾港两城最后一个还有贞操的二世祖么?”
发话的人正是元昱的亲妹妹谢旸,她正在美西海岸的灯光派对上,端着一杯马天尼,贴在一个滚烫的胸口上跳着慢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