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对于衣堂的制衣手段,还是感到非常钦佩的。
这幅绣图在兼顾美观之余,还是一个非常高效的防御法阵。
有了这幅绣图之后,即便长裙的材质是蚕丝线织造的锦缎,普通的刀剑也难伤它分毫。
所以,我才不得不出了下策,当场烧毁了藕荷的作品。
在这里,我想向藕荷表示一下歉意。
是我毁了你近乎完美的作品,但当时我是为了赢,不得不这样做。”
藕荷一脸的受宠若惊,站起身之后矜持地向阿旺行了一礼。
“长老说笑了,藕荷怎敢怪罪长老?
再说,长老不是已经将金缕衣送给藕荷了吗?
在我看来,那才是真正完美的作品。”
说完话,藕荷害羞地坐回了自己的织造台后面。
阿旺继续展示自己的绣品。
“法阵,就是我们利用自身掌握的神通,沟通特定天地灵气后,将之按照一定之规排列组合于某件物品上的预设神通。
这里的某件物品,并不局限材质或者形式。
我想,我刚才的演示已经足以证明,不管是丝线还是金属,甲胄还是衣裤,只要使用相同的法阵,便能获得预计的效果。”
说到这里,阿旺低头扫视,见衣堂弟子都在频频点头,便继续讲述起来。
“这种描绘法阵的手段,我们锻造堂叫锤炼,你们织造堂叫刺绣。
但归根结底,都是炼物的一种手段罢了。”
……
阿旺的讲述持续了半日的时间,一直到中午快开饭,群青才向着意犹未尽的众弟子宣布散讲。
身为大弟子的藕荷,最先站起身向阿旺冲来。
藕荷嘴上虽然叫嚷着自己有问题需要请教,却又哪里快的过就站在阿旺身边的群青。
就见群青整个人都扎进了阿旺的怀里,似乎是在与阿旺在咬着耳朵。
看到这样一幕,藕荷虽然心有不甘,却也知道争不过群青。
讨了个没趣的她,眼波流转之间,就盯上了正一脸尴尬地等着阿旺下一步指示的夜寂。
一声娇媚入股的“夜寂师兄”,让夜寂浑身酥麻,顿感两股之间有什么压制不住的洪荒之力即将爆发。
一众器堂弟子见长老和师兄似乎各自有很重要的事情,也便自行散去。
待织造堂内只剩下两对亲亲我我的野鸳鸯时,群青才喘息着开口。
“惊神长~老,人家这里还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你呢。
不知道,你今晚是否有空?
我在厢房给你留着门,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哟。”
阿旺似不为所动,任由群青好像发情期的蟒蛇一般缠绕着自己。
看看已经勾肩搭背着离开的夜寂和藕荷,阿旺忽然在想,难道说衣堂的女人,都是这般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吗?
午饭时,器堂弟子的队伍中,少了夜寂的身影。
下午器堂弟子整体回到浣衣坊的院子里之后,夜寂才满面红光地姗姗来迟。
看着终于归队的夜寂,阿旺忍不住问:“有什么事,比吃饭还重要吗?”
惊神本来一脸“你懂得”的神色望向阿旺,听到这样一问,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 他小心靠近阿旺,惋惜的低声说:“吃饭哪有这事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