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我还没有问完问题。”
“您继续。”
辟疟充满忧郁诗人的模样,继续提问,
“为什么我们会怕高,而鸟却不会”
凌小兔回答,“因为我们知道掉下来是什么滋味,但鸟不知道。”
“胡说”辟疟拍爪道,“我就看过掉下来的鸟儿。”
但,这次凌小兔没有退缩的,
“从那么高的空中掉下来的鸟儿,没有一个能活下来。所以它们并没有办法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同伴。”
辟疟的石头眼睛紧紧地地盯着她
辟疟用爪子拍了拍自己的下巴,
“原来是这样。”
凌小兔小心翼翼地开口,
“这次,我能通过了吗”
辟疟慢慢的地说,
“还有一个问题。”
凌小兔马上就要暴走了,她正在崩溃的边缘游走着
辟疟用爪子从怀里掏出那张地图来,轻轻在空气中扬了扬。
“喏,你不要地图了吗”
唉
凌小兔惊喜地望着它,
“这是你的问题”
辟疟点了点大脑袋。
凌小兔连声道
“要要要当然要”
辟疟把地图举到凌小兔够得着的地方,很温柔的递给她。
凌小兔拿着地图一眼扫去,绘制在动物皮毛上的地图,上面黑色的墨迹摇摇摆摆一条又一条错综复杂的要命。
仔细看来,她这才现原来这个山顶上的洞穴只是这个入口而已,而最终藏匿在山洞里面的那个人,居然跟着分岔路一直旋转着延伸到地下。
那里才是最终的地方。
凌小兔掂量了下自己的分量,再看看爱玩人肉游戏的辟疟,挥挥手,告别它,转身,勇敢地走进了洞穴。
山洞里漆黑一片,只上下漂浮的数点昏暗灯光,从眼前延伸出去,勉强在黑暗中勾勒出蜿蜒扭曲的道路。
凌小兔尝试着轻轻低喊了几声轩辕玄天,深远的山洞里在几分钟后才传来阵阵回声,像是催命的召唤声。
凌小兔立马停住了继续的叫喊,她不知道这山洞里到底有什么的存在,不要该叫的人没叫到,不该叫的怪物又招惹了来。
凌小兔暗叹,她可不能保证下个妖怪会和辟疟一样好忽悠
不知尽头哪里,也不知前方有什么,凌小兔只能一味按照地图上的标示走着。
洞穴里潮湿的气味难闻极了,还带着点山土的腥味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