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点上,他倒是和她还蛮般配的。
乔听晚甩甩头,赶紧将这荒唐的念头从脑子里甩出去,强迫自己恢复理智。
醒醒,这个男人爱的只是你的钱!
想到这,乔听晚看沈时宴的笑就有些刺眼了,故意拿话吓他,“别急着高兴,还有半年试用期呢,要是让我不满意,当心本姑娘随时炒了你!”
“遵命。”
沈时宴也不恼,兀自走下台阶,打开了车门,“请吧,老婆大人。”
嗯,这个称呼不错。
不是老婆,也不是大人,老婆大人,一听便知家庭地位。
乔听晚总算满意,昂首挺胸上了车,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
回家之前,沈时宴又带她去看了一趟乔怀海。
老人已经睡着了,乔听晚就静静地站在窗户外面看着,沈时宴和上次一样陪着她。
但这次她却不觉得时间漫长了。
中途卫十一打电话来,催她回家,营救的人已经到位,就等她了。
乔听晚看了眼身边的沈时宴,忽然不想走了。
“计划取消。”她说。
……
因为证据确凿,谢行之被警方提起公诉,收押进了南城监狱,面临近十年刑期。
谢鸣夫妇再见到他时,人已经瘦脱相了。
他进去多久,谢夫人就哭了多少天,如今嗓子哭哑了,只能抓着儿子的手,母子俩对着掉眼泪。
谢鸣恨铁不成钢,没个好脸色,“你还有脸哭,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万事小心,你从来都不当回事,出了事知道怕了,晚了!”
“我发誓我没有出过任何差错,都是乔听晚,那个贱人,那天晚上她故意勾引我,让我把她带到公司,那些证据,一定是她交给警方的!她根本就没想放过谢家!”
在牢里这段日子,谢行之想破了头也没弄明白是怎么被警方盯上的,直到检控拿出那堆事无巨细的证据,他终于确定,是乔听晚在害他。
“你的电脑是经过特殊加密的,她怎么会知道密码?”谢鸣半信半疑。
“这我暂时还没想到,但是爸,你想啊,乔听晚她连我和乔暮云那种视频都能搞到,你觉得她会没办法对付一台电脑吗?
她肯定知道我们曾经答应和乔启成合谋杀她,乔听晚那么狠,不把谢家整垮,她肯定不会罢手的,我已经这样了,爸,妈,你们千万要小心啊!”
谢行之一番呕心沥血的分析,终于让谢鸣动摇。
他向后一靠,危险地将眼睛眯成一条缝,“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就不能坐以待毙了。”
为保稳妥,谢家的生意一直分为两个板块,互不干扰,其中一个出了事,另一个还能保证子孙衣食无忧。
如今谢行之垮了,谢家就只剩下最后的合法产业,若是乔听晚再次出手,谢家,就真的彻底完了。
一番权衡后,谢鸣坐直身子,拍了拍谢行之的手,阴恻恻道:“放心吧儿子,爸爸一定让乔听晚给你陪葬!”
“爸,我还没死呢。”
“……”
日上三竿,乔听晚睁开眼,却又怀疑还在做梦。
因为她居然闻到一股焦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