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你十分钟之内赶回来,不然,你就等着给他收尸!”
沈时宴说完,直接挂断,不给乔听晚任何讨价还价的空间。
乔听晚气得上蹿下跳。
“啊啊啊!黑心肝的资本家,阴险小人!每次都用同一招,他不嫌烦我都嫌烦,简直就是个无赖!”
骂归骂,人该救还得救。
乔听晚快速打包好收集的数据逃离现场,经过谢行之时,灵光一闪,又掏出一颗小药丸塞到他嘴里。
俯身将他扒得只剩一条底裤之后,心情终于好了一点。
抬脚刚要走,地上的谢行之倏地一个高难度原地起身,吓得她一机灵。
还没反应过来,谢行之就晃着松松垮垮的内裤边唱边跑了出去,“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啦啦啦~”
乔听晚无辜地抖抖肩,举起中指和食指冲着摄像头敬了个礼,便开始往卫十一那赶。
卫十一家在郊区,乔听晚一路飙车,也还是迟到了五分钟。
别墅里,卫十一被五花大绑捆在沙发旁边的地板上,嘴被胶带封着,一见到她就呜呜地叫屈。
沈时宴坐在沙发上,眉目低垂,眼眸仿佛笼罩着墨色的水雾,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凛厉感。
但乔听晚的戾气不比他少。
她无视他的存在,径直走过去给卫十一松绑,谁知还没碰到他,就被沈时宴一把拽了过去。
“你刚才和谢行之做什么去了?”
“说话!”
看着沈时宴那一脸被绿了恼羞成怒的表情,要不是嫁给他两年,乔听晚恐怕真会以为他在吃她的醋。
但其实她知道,那不过是他沈大少爷的占有欲作祟罢了。
老婆在他眼里和宠物玩具没什么区别,就算他不要,也不允许别人染指,就是这么蛮不讲理。
一点破事儿小题大做,他还真以为她看得上谢行之那个登徒子?
她也是原则的好不好!
“你确定要我说?”乔听晚故意卖了个关子。
“说!”沈时宴几乎将后槽牙咬碎!
他越是生气,乔听晚反而越高兴,故意表现出一脸沉醉的样子。
“我们去了他的办公室,他认真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帅。”
“然后呢!”
“然后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酒,我们在窗台对饮,喝交杯酒,情到浓时,情不自禁,情——”
“够了!”
乔听晚正搁那展示文学素养呢,沈时宴却暴怒地叫停了她。
乔听晚脸当场就拉了下来。
要说的也是他,不让说的也是他,懂不懂得尊重人啊?
乔听晚来了脾气,偏要跟他对着干,继续说最精彩的部分,“我亲手脱掉他的衣服,裤子,看着他兴奋得控制不住的叫出声,简直不要太有成就感。”
地上的卫十一听得一愣一愣的,老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奔放了,没吃错药吧。
沈时宴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看,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死死攥着,手臂上青筋暴涨,变成可怖的纹路,迟迟没有表态。
乔听晚没等到他的反应觉得奇怪,一回头看到他腥红的眼睛,心猛地一惊,“你,不至于吧?”
她就开个玩笑,有必要那么生气吗?
沈时宴一言不发地望着她,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裂开了。
一个声音在说,不值得为这样的女人动怒,拿出你的手段,让他们知道背叛你的下场。
另一个声音却只不停地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