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也只敢心里崩溃。
面上还是装作一副什么也没生的样子,把手里的蛋糕往后藏了藏。
“好啊迢迢!”
唐雀喝得最多,此刻一拍桌子,把整个宿舍都吓了一跳。
挨了齐卡一记响栗,她捂着额头,音量降低不少,“你竟然私藏男人!”
“不仅如此,你还藏你那个小蛋糕!江小迢,我对你太失望了!”
“就是江迢迢,我们对你太失望了!”
宿舍三人一致对敌,颇有种今天撬不开江迢的嘴,就把她牙打掉的气势。
江迢低头,假装身体不舒服,含糊其辞,“诶哟你看我,酒喝多了,怎么这么晕呢。”
说罢,蛋糕一摆就要晕过去。
齐卡一把把人拍直,“别装,如实招来。”
“就是就是,如实招来。”
两个小尾巴仗势点头。
江迢最终迫于宿舍大姐大的淫威,认命的抽了张凳子出来,大吐苦水:“哎呀,本来就没什么嘛,我上错车了,司机是我哥哥的朋友,给我锁车上了,就因为我不叫人。”
谈及激动之处,也要去拍桌子,幸好齐卡及时从她的铁掌之下救回了唐雀的平板。
江迢这才冷静下来。
“总之,就是这样,我和我哥朋友关系不大好才耽搁这么久,好了,你们洗过了吗,我要去洗个澡。”
“都洗了,去吧去吧。”
余思晗挥挥手把人赶走,见江迢进了浴室,和唐雀脑袋一凑就光明正大地说起小话。
“嘶,凭借我这么多年看小说的经验,我觉得他俩关系不简单。”
“我也觉得。”唐雀坚定点头,补充道,“正常人关系不好会送小蛋糕吗?为什么还祝迢迢工作顺利?”
“不会!”
这俩像是找到组织一样,相视一笑,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他们俩……绝对不止‘哥哥的朋友’这么简单。”
“得了,这么明显还用搁这浪费时间推理?”
齐卡把两个人拉开,“迢迢马上要洗好了,你俩有这时间还不如多背点题,嗑点瓜子儿来得实在。”
“卡姐———”
被拉开的两人皱着脸,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干嘛,别整这死出。”
“你力气好大哦,怎么这么凶。和我妈一样。”
唐雀在齐卡的雷区反复试探,在这个东北铁血战士爆的前一秒,滑跪道歉,“错了错了卡姐,你是为我们好,都知道都知道。”
“德行。”
江迢出来时,看见大家在爬梯子准备睡觉,埋头刚回完江辄的消息,顺手还把灯关了。
摸了黑上床,没注意手机闪烁。
“迢迢,到宿舍报个平安。”
———是林危阑的。
夜色尚浅,林危阑最后看了眼进不去的京大东门,油门一踩而去。
脑海里还荡漾着少女离去时的白裙翻飞。
还挺清纯,林危阑眼底墨色翻涌,不过眨眼间又被敛去。
异世界,傅函组的局还没结束。
包厢门被推开,成昀生疑惑地看了眼江绫,又跟撞了晦气似的低下头,低声问道,“这个老太婆都回来了,危阑呢?他不是出去好一会儿了,怎么还不回来。”
“是啊。”
傅函也觉得奇怪,摸摸下巴,顺势把问题抛给江辄,
“诶阿辄,危阑去哪儿了?今个他可是主角啊,你看看,一大半都是为了他这个临江总裁来的。”
在四面八方的目光注视下,江辄终于从手机聊天里抬头。
矜贵男人随手解开衬衫扣子道,“刚不是有谁说看到迢迢了?”
“我问了一下,她今晚确实在异世界,不过已经回去了。”
金框眼镜下,江辄实在没有担心妹妹,反倒是荡漾,又低头回消息。
傅函啧了一声,成昀生也摇摇头一脸嫌弃。
———显然,谁给抓了送回去的,答案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