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口中“当年的事”还是引起了白旻的注意。他确实在网上搜到了关于pVp计划的只言片语,但还有一个问题令他困惑。
点开和孙小鱼的聊天框。
【白先生:pVp计划后续闹得沸沸扬扬,是谁把这件事压下来的?】
【孙小鱼:额,不好说。】
【白先生:是哪位高层领导人?】
不仅能平息众怒,还能堵住媒体的悠悠之口,甚至可以为夏逾清“洗白”,使得他能继续在医院安安稳稳地继续当一名医生。白旻觉得这个人肯定不简单。
【孙小鱼:!】
别看只有一个标点符号,却很不一般。
【白先生:我是不是又多了一个情敌?】
【孙小鱼:这可不兴说。】
【孙小鱼:我劝你别问了!】
白旻心生一计。
【白先生:小呆鱼,你是不是也不知道啊。】
【孙小鱼:我不傻,你的激将法没用!】
白旻这个人最是不听劝,又爱反其道而行之。这个问题弄不明白,简直难受得心痒痒。
心动不如行动。
*
半分钟后——
来到二楼,压下把手,开门。
白旻愣了一下。
夏逾清正在换衣服——光裸白皙、线条清晰的后背,冲击着白旻的眼球。
喉结上下一滑。
“你这个进屋不敲门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夏逾清穿好上衣,他甚至不用去看,就知道来人是谁。
卧室内窗帘紧闭,晦暗不明的光线平添了几分暧昧气息。
白旻想起,四年前的秋末,第一次闯入夏逾清房间的他比现在还狼狈得多。
仅仅是只看了那人的一个全裸的后背,他就起了反应。白旻次有了那种念头,还是对一个男人,这件事使得他很久不敢直视夏逾清。
“有事?”夏逾清拉开一半窗帘,房间内明亮些许。
白旻早已将来意抛之脑后,随便找了个借口,“我来问问,你晚上想吃水煮鱼还是煎牛排。”
这两个选项实在不敢恭维。
夏逾清眼尾的余光一扫,“这个问题,你是不是应该问白玉成。”
白旻一屁股坐在床上,翘起长腿,眉梢一挑,“我的演出好不好看?”
在音乐这方面,夏逾清不懂,想了想,还是中肯评价:“观感和听感都不错。”
不愧是博士,说起话来都不一样。
白旻想。
他对着站着的人勾了勾手,“过来,问你个问题。”
夏逾清自然不会理他,“问。”
“怎么还这么见外啊,咱们都睡了两回了。”
明明是事实,从这人的嘴里说出来总是不那么正经。
夏逾清从鼻腔里出一声很轻的声音,“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让我融资和帮你撤热搜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白旻眨了眨好看的眼睛,“你这叫过河拆桥,夏逾清。”
夏逾清在躺椅上坐下,给他指了一条明路:“你要是实在闲,可以帮你堂弟继续辅导功课。”
白旻:“……”
这不是折寿么,夏逾清你好狠的心。
几秒后,他将话题拉回正轨,问出心中的疑惑:“那个人,这次怎么没帮你?”
夏逾清显得有几分诧异,“哪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