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做得好真实,连温度和触感都那么逼真。
南姿下来吃早餐时,撞到靳屿川。
他瓷白的脸色不太好,眼底泛着浅浅的孔雀青眼圈,“你昨晚没睡好?”
靳屿川不自在地轻咳了声,“嗯。”
“做梦了?”
“是的。”
南姿赞同,“昨晚,我也做梦了。梦里面有人和我一起睡,抱得我好紧,勒得我呼吸不畅,又热得要命。其实一个人睡更舒服对吧?”
靳屿川喝橙汁的手顿了顿,“什么事都有个习惯的过程。”
南姿摆手,“平时的生活和工作够忙了,晚上还要把床分给对方一半。要是对方打呼噜,或者磨牙吵得睡不了觉,更加影响第二天的工作效率。”
“我不打呼噜,不磨牙。”
靳屿川义正言辞地说道。
南姿漫不经心回答,“我指的不是你。”
靳屿川放下杯子,眸色幽深骇人,“难道你还想和别的男人一起睡?”
南姿低头咬面包,不作回应。
靳屿川咬着牙一字一句道,“南姿,你想都不准想。”
“我随口说的。”
“说都不可以。”
靳屿川霸道地命令。
南姿继续啃面包,干得她咽不下去。
尤其在那双寒粼粼的目光逼视下,更是难以下咽。
靳屿川厉声训斥,“南姿,我和你说话呢,你给我抬起头。”
那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她爸爸。
南姿老老实实地抬头,对上靳屿川严肃的表情。
靳屿川质问,“南姿,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
南姿乖巧点头,“听到了。”
“那你为什么不回应?”
靳屿川一字一句逼问。
南姿总不好回答靳屿川,我和你不可能睡一辈子。
她和靳屿川仅是携手共度一程,无法携手一生。
未来那么长时间,还要熬过漫长的三十年,或者五十年,甚至更长。
她无法承诺将来不会爱上另一个男人,陪另一个男人睡觉。
并且,南姿想婚内孕育孩子,希望在这个世界多个与她血肉相连的亲人。
南姿故意转移话题,“现在快八点,你要去上班了。”
靳屿川明显不好糊弄,态度强硬又专横,“南姿,我要你陪我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