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投无路时,南姿抱着最后的希望打给靳屿川。
结果换来他的胁迫,逼她成为他的情妇。
南姿想到过往屈辱的事,浑身都止不住颤,“因为我无权无势无背景,就注定被欺压是吧?
所有人都能往我的身上泼脏水?”
靳屿川理智得过于残忍的声音响起,“你清醒点,现在还不是情绪失控的时候。”
“因为事情不落在你的身上。”
南姿无奈地苦笑。
从小到大,她都是众人眼中品学兼优的好女孩。
她谨遵父亲的教诲努力上进,与人和善。
结果,在站出来指证的同学中,有个人还是她的好友。
她借过钱给对方,在学术上教导过对方,在生活上也百般照顾。。。。。。
以至于对方的证词成为最致命的证据。
靳屿川放缓语气,“你先好好休息,我会处理好。”
南姿反问,“请问靳先生,这次,我又要付出什么代价?”
空气骤然降至冰点。
靳屿川的声音比空气都冷上几分,“什么都不用。”
南姿不太相信靳屿川那么好心,“真的?”
“请问你还有什么值得我图的?”
靳屿川犀利地反问。
问得南姿哑口无言。
是啊!
要是之前她认为靳屿川是图她的身子,但她跟了他两年。
两人什么姿势都试过,没有什么值得再开锁。
现在靳屿川要睡她,看在父亲的面子上,南姿已经不会拒绝。
最后,南姿客客气气地说了句,“谢谢靳先生帮忙。”
深吸气后,南姿鼓足勇气走出楼梯间。
接到院长打来的电话,“南姿来下我的办公室。”
“好。”
南姿拖着沉重的步伐推门进入。
里面坐着三个人,院长,副院长,还有医院的大股东。
每个人都表情都严肃凝重,整个气氛都很压抑。
院长最先开口,“南姿,你不要太有太大的心理负担,我们想了解下你和蒙西教授的情况,你据实告诉就行。”
南姿紧攥住白大褂下摆,艰难出声,“我和蒙西教授并不是网上所说的关系,当初是。。。。。。。”
她亲手揭开那道见不得人的旧伤疤,早就化脓的液体淌淌地往外流。
疼得南姿呼吸都觉得困难,仍要继续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漫长的汇报过程终于结束。
院长幽幽轻叹,“医院会查清真相,要是你是冤枉的,医院会成为你最大的靠山。你先回去休息,基本工资照。”
“谢谢院方的信任。”
南姿竭力地维持镇定,嘴角硬扯住一抹笑意。
她不能哭,那样不符合外科医生的冷静和沉稳,更会让领导怀疑个人能力。
她还想站在手术台拯救更多的人。
也许这个世界有很操蛋的人,很操蛋的事,但大多数人都像她父亲那样平凡又善良。
南姿拖着疲惫的步伐走出办公室。
她张开手现掌心一片血红,修剪整齐的指甲深嵌入肉里。
可身体的疼痛远远不如心里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