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现里面的声音太吵,调低了音调。
不一会儿,南姿又觉得太安静。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门前,贴紧门板听里面的声音。
哗啦啦的水流声没了。
靳屿川应该进入浴缸泡澡,驱除身上的疲惫,他应该舒服点。
明明什么声音都没了,南姿仍舍不得走。
她的后背紧贴门板,好似那样就能离靳屿川近点。
站着久了,南姿紧靠门板蹲坐下来。
因为昨晚到现在,南姿都没睡几个钟头。
不知不觉睡着。
门吱呀一声打开,南姿后背没了支撑整个人都往后倒去。
她倒到靳屿川的脚下。
靳屿川迷惑地沉眉,从上至下地打量南姿。
他不悦地呵斥,“地板那么凉,你坐在地面干嘛?”
南姿不好向靳屿川解释。
她笑着爬起来,“我给你吹头好不好?”
靳屿川凝眉,“冻着感冒,别传染给我。”
“别看我瘦,但身体素质很好,不会轻易生病。”
南姿转身去浴室拿吹风机。
靳屿川散漫地坐下来,眯眼去打量南姿,
“你用不着如此刻意讨好我。哪怕你不做,我都会帮你洗脱杀人未遂的罪名。我可不想妻子是个杀人犯,对靳氏和股市都是场风波。”
南姿嘴里苦涩,“靳屿川,我只是想对你好一点。”
靳屿川冷哼,明显不信。
南姿不再多说,默默地帮靳屿川吹头。
现在的年轻压力大,很多不到三十岁开始秃顶。
尤其外科医生是重灾区,有位刚实习的学弟不足25岁,都开始头秃。
靳屿川的头像是春天的野草,生得茂盛又光滑。
南姿摸上去手感好极了。
靳屿川的头里飘着西柚的洗水香味,清新透人心脾。
她边摸边问靳屿川,“我认识你到现在,从没见过你留那么长的头。”
“最近太忙没空剪,明天去修理。”
靳屿川板着张脸,终于愿意开口说话。
南姿的指腹插入靳屿川的头皮,为他按摩放松,“其实你头长点也很好看,有种韩系花美男的感觉。”
“太娘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