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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页(第1页)

蓁蓁有些恼羞成怒,但天生性子软,又不想让旁人看笑话,便偷偷“凶巴巴”瞪了男人一眼。

她自己觉得凶巴巴,威慑力十足,落到旁人眼中便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眉目如画的小姑娘眼含春水,两颊眼角耳垂皆是粉意,明明浑身上下都快软成糯米糍粑了,仿佛轻轻戳一戳,便能流出甜软的桃肉糖馅了。她却浑然不知,还呆兮兮自以为凶巴巴,圆圆的杏眼瞪大,软绵绵一眼瞪过去,非但没有半分威慑力,反而让人看的更想欺负了。

就连覃九寒都开始检讨自己了,是不是蓁蓁实在太软太甜了,生气而不自知的模样都萌的让人心颤,所以他越来越忍不住“欺负”自家小姑娘的欲望了。

程垚倒还好,家中有娇妻,见别人眉来眼去也不为所动,倒是聂凌,简直气得直咬牙,咬牙切齿嘲讽道,“你们俩差不多得了吧!”

覃九寒镇定自若,还顺便替自家小姑娘说话,“蓁蓁摔倒了,我扶她一把而已。”

聂凌:……扶就算了,为什么还眉来眼去的?!分明是欺负我没有红颜知己!?

“哐哐!哐哐!”宅子大门传来三声敲门声,紧接着便涌进来一群人,挤得院里都站不下脚了。

按说报喜的人,来两三个便是最多的了,怎么还涌进来了这么多人,好似整个锦州府报喜的人都来了一般。

“中了!中了!”众人七嘴八舌便开始道喜,因为人多口杂,谁也不肯让对方先说,一个比一个嗓子扯得响亮,仿佛在比谁嗓门大一般。

七八个人都在喊中了,就是没一个人把话说全,聂凌当即急了追问道,“你们倒是把话说清楚!到底是谁中了?中的几名?别光喊中了啊!”

这还真是得问清楚,要知道,这一个宅子里便住了三个考生,若是弄错了,尴尬不说,心眼小的,恐怕就记恨上了。

聂凌虽对他们三人的品行坚信不疑,但被这般心吊在嗓子眼,还是很不是滋味的。

此时,听到动静的姚娘也出来了,见院子里挤满了人,先是一惊,接着就是一喜,这阵势,一看便是他们三人中有人中了。

甭管谁中了,姚娘都打心底里高兴。若是程垚,那她便是秀才娘子了,福姐儿便是秀才的女儿了。若中的不是程垚,那也无妨,三人关系这般好,覃九寒和聂凌中了秀才,日后也必定会帮衬夫君一把。

姚娘赶忙上去帮着照料,喊阿圆和阿如出来端茶送水。

众人还是七嘴八舌的,覃九寒有些嫌闹腾,便随意指了一个人,道,“你说吧。”

那人仿佛得了大便宜似的,激动不已,旁边的人却仿佛错过了什么好事一把,面上露出遗憾的表情。

被覃九寒指中的那人清了清嗓子,开始扬声报喜,“小的恭贺三位秀才老爷!!”

“浮山县覃老爷一举夺魁,乃本次院试案首。”

“建德县程老爷位居十四名,喜得秀才。”

“邱田县聂老爷位居二十六名,喜得秀才。”

报喜之人喊得又响又高,仿佛是自己得了秀才一般,恨不能喊得整条书香巷的人都能听见。

覃九寒见程垚和聂凌皆愣在那,率先朝他们拱手贺道。“恭喜程兄。恭喜聂兄。”

这院试和府试不一样,县试府试又称童子试,算是科举中最低的考试,大多读书人都能通过童子试,只是有的读书人年近五六十才考上。

童生,比起寻常老百姓自是好了许多,但却算不得官。但院试不一样,院试过了,便是秀才了,秀才见县官可以不跪,可以免除差役窑税,算得上是在科举一途上有所进益了。

程垚和聂凌也回过神来,面上带笑,拱手回他,“也恭喜覃兄,喜得案首之席。”

姚娘激动不已,忙颤着手招呼大家,听着耳边一声声“秀才娘子”,嘴笑得都合不拢了。

三人同住,三人皆上榜,其中一个还是案首。

这消息瞬间就传遍了整个书香巷,大伙儿宁愿绕路,也要从他们宅子前面过,沾沾喜气。

他们这厢喜气洋洋,喜来客栈里的刘冲却是嫉恨难忍了。

这一回院试,他也参加了,虽然府试名次并不高,连夫子都直言,这次院试只是让他去熟悉熟悉考场氛围,但刘冲却是自傲之人,认为院试不过是小菜一碟。

夫子分明是看轻人,他府试之所以名次不高,皆是因为知府只重策论而轻杂文和帖经,这才让他落了下乘。

此番院试主考官乃是京城来的柳学政,柳学政必不会像知府这般短视,所以,他对这一次的院试,可以说是信心满满。

但揭榜之日,他所在的喜来客栈,报喜之人来了七八个,报的喜皆是旁人的喜,而他这边却是门庭冷落。现实狠狠给了他一巴掌,他所以为的胜券在握,他之前的成竹在胸,皆成了旁人眼中的笑谈了。

“刘兄?”与他一个客栈的学子前来敲门,问道,“陈兄此番中了秀才,我们几个打算替他庆贺一番。刘兄可要同来?”

本来么,科举一途,本就艰难,落榜了也怨不得旁人,只能怪自己实力不济或是运道不好。同窗好友上了榜,总比大家都一起名落孙山的好,毕竟,同窗好友日后还会帮衬一把,也算得上是潜在的人脉了。

刘冲是府学的学子,这些头头道道自然了然于胸,虽然内心嫉恨不已,却还是硬撑着笑,道,“自然,陈兄此番中了秀才,咱们必要好好痛饮一番。”

那学子见他表情有些僵硬,知道他没那般豁达,此时落榜心里不好受,便拍拍他的肩,委婉道,“刘兄若是身子不舒服,我便替刘兄回了便是。”

他是一番好意,落在刘冲耳中却是嘲讽了,真要怕他尴尬,就不应该来请他,请都请了,他再不去,不是摆明了因为嫉妒不肯出席?

那学子见他坚持,也不好多说,说了晚上在厢房里摆宴席,便转身出去请其他考生了。

是夜,众人聚在蓝柳厢,为喜来客栈此次入榜的考生庆贺。

众人交杯换盏过后,刘冲便独坐在一旁,听着众人恭贺那些新晋的秀才,忍不住嗤笑出声,又猛的灌了一大杯酒。

旁边坐着的人见他表情不对,也不敢和他搭话,转而和旁人说起了话,“这次院试的案首又非我们府学学子,回去定是要被夫子责骂了。”

旁边的学子豁达摆手,“这案首本来就是能者居之,谁说非得是我们府学学子了?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是没什么不服气的。”

方才那学子也道,“这倒也是。能者居之,贤者居之!这覃案首的文章,我却是细细研读过了,配得上这案首之名!特别是策论一科,我受益良多,恨不能与他相交为好友!”

“覃案首的策论的确为上乘,倒是杂文一科,只能算中等罢了。”

刘冲饮的醉醺醺的,模模糊糊听见几句“覃案首”,便带着醉意问旁边人,“这回的案首又姓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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