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必有其他缘故。
不过贺九爷摆明了不想说,也许涉及到某种不可为外人道的隐私,我也不好继续追问,只是暂且记在心里。
其后众人回到屋中休息,佣人烧好热茶吃食端上来,大家都是又吓又累的,一杯热茶下肚,又好好吃了些东西,脸色才好看了些。
不过这一夜是没法睡了,众人都在客厅里坐着,只有那些个伤势严重的,被佣人照看入睡。
到凌晨三点多钟,外面的雾气渐渐退散,众人都稍稍安下心来。
之后倒是风平浪静,直到东方大亮。
这诡异莫测的一夜,总算是过去了,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不过大家都没什么喜色,重伤的几名护卫都被是送去了医院,之后又陆续有几个佣人过来,支支吾吾地说要请辞。
贺九爷也没有为难他们,凡是要走的,都给了一笔丰厚的遣散费。
转眼间,贺家就走得只剩下三个佣人,一个是年近六十的老管家,给贺家效力了一辈子,就算死也打算死在贺家。
另外还有一个厨娘和他丈夫,夫妻俩都是老实人,受过贺家的大恩,也不打算去其他地方再找工作。
除了这三人之外,就只剩下对贺家忠心耿耿的阿彪,另外几个护卫已早早地告辞走人。
我和刘飞鹤师徒几人都留了下来。
毕竟我们既然已经接了案子,就得有始有终,不能半途撒手,这是我们这一行的规矩,也是身为玄门中人的操守。
我在楼上小睡了一会儿,起来时已经八点多钟了。
下来到餐厅吃早餐,听阿彪在前头向贺九爷汇报,说是昨晚这一带被雾气笼罩,范围大概有近百米。
附近的住户也有发现异常的,有好些人还拍照发了朋友圈,不过除此之外,倒是没有惹出其他风波。
我中途接到宋晴晴的电话,问我情况怎么样。
我说就是一些小问题,好解决得很,她就放心了,笑嘻嘻的祝我一切顺利。
刚挂了电话,外头有人大声嚷嚷:“老头子,叫我回来什么事,我忙着呢!”
紧接着门口人影一晃,进来一个穿白色西装的年轻男子,大约二十多岁,相貌颇为俊朗帅气,和贺九爷有几分酷似,只是神态油滑浮躁,完全没有贺九爷的那种沉稳威严。
阿彪欢喜道:“九爷,三少爷回来了!”
原来这人就是贺九爷的小儿子贺锦堂。
我不免多看了几眼,见这人双眼无神,眼泡浮肿,想必是个沉溺酒色的小开。
之后贺家父子二人也不知说了些什么,那小开就怒气冲冲地大吵起来:“火急火燎的把我叫回来,就是为了这事?老头子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什么鬼不鬼的,真是有毛病!”
紧接着就听到贺九爷拍桌子的怒吼声,那小开跟着顶了一句,然后就砰的摔门走了。
我见阿彪满脸无奈地从前头过来,就叫住他问:“怎么,你们家三少爷跟九爷关系不好?”
阿彪叹口气,坐下来拿了根油条吃:“何止是不好,你也听到了,要是别人敢在九爷面前这样说话,怕是早就不知道断了几条腿了!”
正说着,贺九爷一脸阴沉地从前头过来,冲我拱了拱手:“小先生,有件为难的事,我想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