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你放開我!唔——」
「這裡可不會有人來救你!你就死心吧。」
一個o被a抓在懷裡,a面目猙獰,o滿臉絕望。這一看就是個犯罪現場,a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強迫o,這簡直就是罪大惡極。
「喂,沒聽到人家說不願意嗎?還是說你這樣的畜生根本就聽不懂人話。」林瀾夏居高臨下地說,丹鳳眼挑起,儘是嘲諷之意。
a萬萬沒想到在這樣的地方還會遇到人,他不滿地轉身,看清楚林瀾夏的面容之後,滿臉淫邪地笑:「沒想到還有個大美人!」
林瀾夏走下來,看準時機重重地給a致命一擊。這個a像是弱不禁風的o一樣,居然被林瀾夏一腳踹到角落裡!
林瀾夏扶起淚流滿面的o,拿出手帕遞給她。他早就看出,這個a腳步虛浮,一副被掏空了的樣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誰說o就註定打不過a的,這樣的a他可以打十個!
a像只落水狗一般倒在地上,嘴裡發出令人作嘔的叫喊聲。
這樣的手下敗將根本就不值得一點目光,林瀾夏攙扶著o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以及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這裡是香閣,有a試圖侵犯……」
「小心!」o的驚恐的聲音在耳邊炸開,尖銳的東西刺入皮膚。
是針頭!冰涼的液體進入體內,林瀾夏瞬間就感受到異樣,奇異的燥熱燒灼他的神經,下一秒就要將他燃燒殆盡。
林瀾夏被不知名的藥劑透支體力,支撐不住地摔倒在地,「快走……」
a不在乎那個逃跑了的o,畢竟真正的尤物還在眼前。
林瀾夏的身體軟軟的,他再一次發現自己是如此不堪一擊。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他顫抖,冷汗浸濕後背,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是迷幻劑。他又一次栽在這種東西上。
視線模糊不清,意志卻不允許他陷入沉睡。要是沉睡,這一定會成為一生的噩夢!
就在林瀾夏即將撐不住時,那個靠近他的a不見了,陌生的松柏味飄在空氣中。
有a在釋放信息素,陌生又熟悉。林瀾夏想不起來在哪裡聞到過這個味道,但是很糟糕。他的信息素和這股陌生的信息素鍥合度很高,他會被影響。
「林總,沒事吧。」一隻手伸出來,妄圖扶起林瀾夏,不過卻被推開了,哪怕現在這個o神志不清,拒絕的態度依然很明顯。
契合度高的信息素讓林瀾夏暫時恢復神智,他看到熟悉的臉,是許清明。
明明是相識的人,林瀾夏卻不敢放下一點心。他的直覺在叫囂,讓他離這個a遠一點。
傅寒柯,你怎麼還不來?
哪怕再虛弱,林瀾夏也不允許許清明觸碰到他,但是今天的許清明格外的沒眼色。
「什麼味道,林總你發……情了?」關心不足,意味深長,許清明的演技再好在這一刻也藏不住。
他想要林瀾夏,他不顧林瀾夏的反對,強硬地把林瀾夏擁入懷中。
許清明給自己找理由,「林總,您被動發情了,要是沒有得到及時標記的話,會死的。」
說得冠冕堂皇,手腳卻不怎麼幹淨,紳士的偽裝露出馬腳,眼裡是藏不住的貪婪和陰翳。
林瀾夏用力推開他,一隻手掐住許清明的脖子,「我說什麼你聽不懂嗎?你離我遠點,許清明。」
o被動發情的後果很糟糕,從客觀上講許清明說得是對的,可是從主觀上講林瀾夏不願意。尤其是面對不喜歡的a。
o本就不是a的對手,更不要說發情的o。林瀾夏擊打的力道對許清明來說,相當於被小貓崽輕輕地撓一下。
許清明被林瀾夏抗擊的態度激怒,他想起了很多不好的記憶,高高在上地說:「一個o也想和a對抗,當初要是我在現場,你就是我的……你就是我的!」
他的姿態癲狂,絲毫不見平日的紳士冷靜。林瀾夏被迷幻劑燒的神志不清,他聽不清許清明說什麼,但是松柏味的信息素中包含了暴戾因子。
許清明難以忍受林瀾夏的反抗,一個a的權威被挑釁是很可怕的事情,這是a無法避免的劣根性。
林瀾夏的手被牢牢鉗制住,他被鎖在許清明的懷裡,不能動彈。暴戾的松柏信息素逼近他。
許清明是真的動了標記他的念頭!林瀾夏心頭一跳,不行……他還要和傅寒柯好好過下去,不能被其他的a破壞。
a的占有欲極其強烈,他們無法忍受o的背叛,無法忍受o身上沾染其他a的信息素。
傅寒柯愛他,但是林瀾夏深知一個道理,不要隨意考驗愛情。於他而言,若是傅寒柯身上有其他o的味道,他絕對無法接受。
愛情是一項極其自私的人類活動,不允許分享。
林瀾夏用盡最後的力氣,顫抖的聲線說著:「許清明,我警告你,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我不會放過你的……」
獵物即將到手,許清明哪裡聽得進去,他不在乎地說:「我這是在幫你,瀾夏。我同樣愛你,你應該給我機會。」
他的眼睛變得赤紅,許清明進入發情期了。林瀾夏不可思議地握緊拳頭,他應該防備這個人的。
猛虎在身邊而他卻不自知,這些年真是退步了。
林瀾夏揚起淡淡的慘笑,他又想起過去的雨夜,他同樣被這樣束縛著,什麼都做不了,只能被動的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