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周北翘着腿靠坐在沙发上,打破了僵局:“晚栀,人家小伙子这么诚意,你别浪费人家的一番好意,别暴殄天物了。”
周北说完,岑忱时回神冷笑了一声:“长期缺爱,是该找男人打两针了。”
姜晚栀听后,风情万种的站了起来,大方的笑说:“慕白,老沈,你们看我家那位都发话了,那我先去打两针,你们慢玩。”
说着,又看向旁边的男孩:“走呢帅哥,带你开房去。”
“好的姐。”应着姜晚栀,男孩又凑到她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
“真的啊!那我等会儿看看你的技术。”姜晚栀。
“……”众人。
姜晚栀的就势推舟,周北带着另一个男孩也一起过去了。
屋子里面,岑忱时那张斯文的脸面再也挂不住了,哐当一脚踹了出去。
下一秒麻将桌翻了,麻将噼里啪啦的滚了一地。
叶楚站在他旁边,脸都吓白了,拉着他手臂喊了声:“忱时。”
叶楚受惊,苏慕白说她在这里不合适,就让人先送她回去。
门口那边,姜晚栀连头都没回,饶有兴趣问那两个男孩会哪些活儿,什么样的姿势最舒服,干这行挣钱吗?
周北回头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心里也解气了。
——
没一会儿,姜晚栀拿着房卡来到另外一间豪华套房门口时,岑忱时面若冰霜的朝这边走过来了。
想睡其他男人,那是不可能的。
他岑忱时不要的东西,别人也休想碰。
姜晚栀看他来了,像碰到熟人似的热情打招呼:“好巧,你也来开房啊!”
“叶楚呢!要不你把她叫着一起。”
不等岑忱时开口,姜晚栀又说:“夫妻一场,我虽然睡不到你,但好歹让我看看你在床上的雄风嘛,不然以后离了婚,别人问我前夫床上功夫怎么样,我都说不上话。”
姜晚栀的调侃,周北一直在旁边看着她笑,笑得很宠溺。
岑忱时:“姜晚栀,你真贱。”
姜晚栀若无其事的笑说:“我不贱能和你拿结婚证?能睡在你家床上吗?”
姜晚栀和岑忱时只领了结婚证,没有办婚礼,本来是要办的,岑忱时临时取消了。
这件事情,一直是姜晚栀心里的一根刺。
也因为如此,所以他俩的婚事没有多少人知晓。
看姜晚栀被岑忱时拦住,听她提到结婚证,跟着姜晚栀的男孩连忙上前说:“姐,要不你先……。”
只不过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岑忱时猛地一脚就踹在他的胸口上。
紧跟着,男孩顶着一张煞白的脸连连往后退了几步,最后哐当一声,重重地跌在地上。
这时,姜晚栀终于收起一贯的好脸色:“岑忱时,你够了。”
姜晚栀的袒护,岑忱时抬手掐住她的脸:“姜晚栀,这种货色**都能看上眼,都咽得下去?”
拽着岑忱时的手臂,姜晚栀说:“我咽不咽得下去跟你没关系,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互不相干很公平。”
姜晚栀的倔强,岑忱时脸一沉,转势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脖子被掐住,姜晚栀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周北看岑忱时真生气了,立即拉住他的手腕:“岑忱时,动手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