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怡太妃,你在威胁朕?朕的这个皇位可不是威胁出来的。来人,将怡太妃拖出太明殿。”
怡太妃是没有那么轻易放弃的,一直跪在太明殿外祈求陛下饶过白总督,在烈日炎炎下,怡太妃岂能撑太久,过了一个时辰便中暑晕倒了,陛下也派人把怡太妃送回学言阁。
怡太妃醒了,不顾自己的身子便去顺德宫求太后,怡太妃:“臣妾求太后为臣妾的父亲向陛下求求情吧。”
太后:“暮雪啊,这不仅仅是后宫之事,更是前朝政事,哀家也无能为力。”
怡太妃:“不!太后,只要您出面,臣妾的父亲便有救了,哪怕把他的所有官职都罢免,废为庶民,只求饶他一命。”
太后:“你不必同哀家说了,哀家也没什么能为你做的,但哀家能让你与他见上最后一面。清瑶,带怡太妃去天牢见白总督最后一面。”
来到天牢,总督:“罪臣拜见太妃娘娘。”
怡太妃:“父亲快起来,父亲,你为何如此糊涂!你知道这有什么后果吗!陛下丝毫不顾念哀家的情面,执意要杀您,不过,哀家不会让您一个人上路的。”
总督:“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不可能眼睁睁看见咱们家最后的希望也被我连累,若你朕的这么做了,我在黄泉路上也不会放过你!”
回到学言阁,怡太妃为了救白总督,头磕得都流血了,音倚:“娘娘,您额头在滴血,奴婢去请太医过来瞧瞧吧。”
怡太妃:“不必了,如今哀家已没了母家的势力,有哪位太医敢来为哀家诊治?哀家的储存箱里有药,你给哀家擦了用纱布包起来就是了。”
“是。”
第二日便是白总督行刑的日子,陛下仁慈,留了他一个全尸,喝一杯鸩酒,在那儿笑着离开了这个世俗。
这边怡太妃支走了所有下人,在屋里悬梁自缢了。
太后赶到学言阁时,看到的则是怡太妃冰冷的尸体。
这日,太后与陛下在商议怡太妃的身后事,太后:“皇帝啊,怡太妃也可怜,也是白总督的独女,就追封为德怡太妃吧。”
陛下:“母后,您是知晓宫中规矩的,后妃自缢可是大罪,按照宫规是不能追封的。”
太后:“既然是规矩,自有打破的一日,哀家说了追封便追封。”
“是。”
宫中人人都知,太后是个倔脾气,能做到最好绝不做到好。
舒贵妃为了能让太后满意怡太妃的丧礼也是费尽心思。
说来怡太妃也可怜,一生无儿无女终老一生,死后倒是无牵绊了。
后宫也不是舒贵妃一人才头疼,贤太妃为了璟妘公主也是费尽心力,璟妘公主:“母妃,您就忍心看见儿臣孤独终老一生吗?”
贤太妃:“歆儿,母妃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你有寒症,母妃不可能拿你的性命做赌注。”
璟妘公主:“若儿臣一生都无挚爱,也要为自己活得精彩些,就算儿臣用性命做赌注换来精彩一时,儿臣此生也无遗憾了。”
贤太妃:“好了,哀家说不过你,哀家便许你出宫一个月,但必须在你舅舅那儿去住,白天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但必须有侍卫陪同。”
璟妘公主:“儿臣明白了,多谢母妃。”
公主非常开心,跑到陛下那儿去说到:“皇兄,你每日批阅奏折不累吗?”
陛下:“累啊,但朕是皇帝,朕必须每日都要了解百姓的状况。”
璟妘公主:“皇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母妃答应我让我出宫一个月了。”
陛下:“贤娘娘当真同意了?”
璟妘公主:“自然是朕的,皇兄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陛下:“朕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出去了要多带些侍卫,如今的世道不太安定,要是有什么闪失,贤娘娘定会要了朕的半条命的。”
璟妘公主:“皇兄,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
陛下:“要不这样,朕,让霓风跟你,一同去?”
“好呀。”
陛下:“霓风,日后你可要保护好璟妘公主。”
“是。”
在回寝殿的路上,璟妘公主:“霓风,你怎么不说话啊?”
霓风:“回公主,因为陛下不喜欢话多的侍卫。”
璟妘公主:“但你如今是本公主的侍卫了,以后你想说什么都行。”
霓风:“属下自己也不怎么爱说话。”
璟妘公主:“好不容易皇兄赏我一个人,没想到是个闷葫芦。”
第二日便出了宫,来到将军府,璟妘公主:“舅舅!”
孟将军:“歆儿,可算把你盼来了,芬儿可是日日都念着你来。”
璟妘公主:“那妹妹在哪儿呢?我现在就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