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是我勾引你,后来的那么多次,不都是你主动爬上来的吗?你缠着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话,顾业,你装什么清高?”
“现在玩够了,开始嫌弃我贱了?哈哈哈哈,顾业,我呸!!你才是烂一货!你才是破鞋!你才是贱种!”
阮玉跟疯了一样,挑衅的大声嘲笑。
用尽不堪入耳的字眼羞辱顾业。
顾业被她这几句话怼的眼睛泛起血丝,眼睛里都是浓烈恨意,恨不得要将她千刀万剐!
“贱人,你给我闭嘴!!”
他低吼一声,扼住阮玉的喉管!
阮玉挑衅的笑:“你来啊,有本事掐死我啊,你掐啊!掐不死我,你就是承认你是破鞋!哈哈哈哈!”
顾业被气疯了,眼神可怕到像是厉鬼!
双手蓦地用力,死死的钳住她的脖子,像是要勒断一样。
阮玉笑声戛然而止,登时脸色涨红。
她瞪大眼睛,双手胡乱抓着顾业的大手,双脚在地上无助的踢着,喉咙里发出“嗬嗬嗬”的喘气声。
顾业脑袋里跟炸开一样,只想弄死这个拖自己下手,让他沾了满身污秽的贱女人。
“嗬,顾……顾业,嗬嗬……”
阮玉口中发出模糊的声音。
艳丽的脸开始发紫,眼睛要从眼眶里瞪出来般。
脚下的泥土都被蹬的乱七八糟。
她指甲忽然在顾业手背上抓出几道血痕,带来剧烈的刺疼。
顾业被这痛惊醒,理智骤然回笼。
看到手掌之下还剩下半口气的阮玉,他忽然松开手,吓得后退一步。
“呼……咳咳咳。”
阮玉破袋子般顺着树干滑落下来,瘫坐在花园草地上大口的喘气咳嗽。
顾业稳了稳心神,见她没死,骂道:“贱人,弄死你脏了我的手!”
阮玉抚着脖子缓过来一口气。
她抬起头,眼眶发红却没有半点畏惧,反而继续浪笑起来:“你不舍得,因为你离不开我的,阿业,我们俩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顾业低头,看到阮玉脸上的癫色,心里稍微有些发憷。
他啐了一口:“疯子!”
阮玉从地上爬起来,若无其事的拍拍身上的泥土。
她眯起毒蛇般的眼睛,嗓子有些沙哑:“你骂够了?那我们现在该谈正经事了!”
顾业阴鸷了脸,沉声:“什么正经事?!”
阮玉冷笑:“你不是想搞了阮乔那个贱人?我帮你搞她一次,但是你也要帮我!”
听到这话,顾业心里一动。
他收起对阮玉的厌恶,一改刚才的针锋相对,追问:“你说什么?你想做什么?”
顾业隐隐的急切,让阮玉更加恨阮乔了。
阮玉压下啃噬她心脏的嫉恨,从女佣服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小小的琥珀色的滴剂,放在掌心给顾业看。
“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吧!”
顾业视线在上面一凝,眼睛深处是一种莫名又复杂的情绪。
“阮玉,你……”
阮玉见状,捏着这枚琥珀色小玩意,娇笑起来:“哈哈哈,你果然想起来这是什么了?既然想起来了,你就该知道它的厉害!”
“当年,那杯调制过的酒,可是你亲自端给阮乔那个贱人的,阮乔喝了后什么样,没人比你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