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星野源略感失望地摇摇头,但紧接着就又重新露出了笑容,不管怎么样,官方毕竟是官方,面子还是要给的。
不知道的话还说的过去,但现在既然已经知道人家官方人员的身份,还继续“刑讯逼供”的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反正自己的东西已经拿回来了,星野源没有和官方对着干的想法,也干不过。
前世的死法他不想再经历一遍。
星野源收起手里的符纸,露出既阳光又爽朗的笑容:“原来稚名同学是官方人员啊,你怎么不早说呢,害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抢劫犯呢。”
说话间,他在稚名白奈和清水优都有点莫名其妙的视线中,抽刀将绑缚着稚名白奈的麻绳割断。
绳子掉落到地上,稚名白奈瞬间恢复了自由。
她眨眨眼,呆呆地坐在椅子上望着星野源,似乎是还没搞懂怎么回事。
而星野源拿过那台被缠满红线的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虽然事情是个误会,但毕竟是稚名同学你先抢了我的东西才导致场面弄到现在这个地步的,所以无论如何错不在我,对不对?”
场面变化太快,稚名白奈的脑袋转的有点慢,被星野源带着节奏下意识就想点头,但她马上想到什么又赶忙摇头:“不对,这个很危险!”
星野源耐心道:“对别人来说或许危险,但对我来说却不一样啊,不然为什么我能追着它跑呢?而且你看,既然你能来抓这东西,那说明你不怕,既然你都不怕,那显然比你更厉害的我为什么要怕呢?归根结底还是你没搞清楚状况,就不分青红皂白地上来抢别人的东西,这才害的我们之间闹了这场不愉快的误会。”
星野源说到这,语气一变,笑道:“不过我为人向来大度,就不计较这些,也原谅你的冒犯了,不过下次动手前记得先弄清楚情况,不要再好心办坏事了。”
稚名白奈被他说糊涂了,张了张小嘴想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星野源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继续温和笑道:“好了,既然现在事情说清楚了,误会也解除了,稚名同学请便吧。”
稚名白奈将目光投向星野源手里握着的属于她的手机和红绳,忍了忍没忍住,开口道:“那个……”
星野源笑眯眯地把手机塞回自己的口袋,打断道:“天色不早了,就不留稚名同学吃饭了。”
“可是……”稚名白奈的目光追着自己的手机不放。
星野源摸出张符箓夹在手里,笑盈盈看她。
“……”稚名白奈没屁放了,默默起身,将黄色雨衣的兜帽戴好,捂着肩膀上的伤口,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古董店屋门,说不出的悲戚。
清水优满脸不忍地目送她消失在雨幕里,接着用看人渣的眼神盯着星野源。
星野源没理她,翻了翻白眼,指着地上被三个人带进来的水渍:“打扫掉。”
清水优悄悄撇嘴,同时在心里偷偷骂星野源不干人事,才刚对一个可爱女生下手那么狠,现在又来压榨自己这个美少女,果然是个有奇怪癖好的闷骚男!
没管自己的形象在手下员工心里恶劣成了什么样,星野源坐回自己的地毯上拿出稚名白奈的手机开始探索。
隔着红线的缝隙,能看到屏幕中一时慌乱,一时狰狞,一时面无表情的千酱,有点诡异,但星野源习惯了。
现在比起被困住的千酱,星野源反倒是对这些红线更感兴趣。
他能感觉到这些线中属于神秘侧的气息,和自己的符纸类似,但却又有本质上的不同,甚至隐约还有点厉鬼身上的感觉。
硬要归纳的话,星野源觉得这应该是属于炼金产物的一种。
日本有人会炼金术这点,星野源并不觉得奇怪,炼金术起源于古埃及,在赫尔墨斯在翡翠石板上刻下《翠玉录》后,这门技艺就变成了人人可以学习的东西,虽然天赋要求极高,但世界上有这么多人,总有些人能学会。
星野源好奇的是这段红绳的炼成方式,他怀疑炼成这红绳的炼金术师在以厉鬼承载物炼金,这种技巧连他都不会。
星野源轻轻叹了口气,但很快又打起了精神,不着急,今天放走了那个名叫稚名白奈的女孩,那么就代表着自己的名字很快就该出现在官方组织的桌面上,他相信,很快就会有人代表官方,正式地来与他接触。
他正想着事情,一串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星野源循声望去,只见正擦地板的清水优忙不迭地丢下抹布,跑到她放书包的地方从里面取出了手机。
清水优看了眼星野源,警惕地眯了眯眼,拿着手机就跑向了卫生间,大概是不想让某无良老板听自己接电话。
星野源笑了笑并不介意。
没一会儿,清水优接完电话回来了,她站到星野源面前,面无表情道:“我妈妈打电话问我怎么还没回家,地板我刚刚擦干净了,可以下班了吗?”
“当然。”星野源笑眯眯道:“不过外面雨怕是一时半会停不了,需要我帮你叫车吗?”虽然这位清水同学对他有点误解,但其实他对手下员工是不会吝啬的,毕竟以后相处的时间还长嘛,干苦力这种事情,心甘情愿和不情不愿时的效率可是截然不同的概念。
不过清水优并不是什么爱占便宜的人,知道打车的费用很贵,虽然知道星野源这家伙是个狗大户,但她还是很干脆地摇头:“不用,你借我把伞就好了。”
星野源耸肩,没什么意见地起身去拿伞了。
清水优离开后没一会儿,星野源也伸了个懒腰打算回家了,不过这时他突然记起先前川崎4s店那边打来的那通电话,又有点想去看看便宜妹妹送他的摩托车长什么样了。
毕竟是号称没有男人能够拒绝的超级摩托嘛,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