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闭着眼睛,像尊没有欲念的石像,硬挺到姜泽言的住处。
不是云玺府邸,是一栋她没来过的别墅。
只是都到了别墅门口,姜泽言还是不肯松手,他臂膀如钢筋般,牢牢箍住着她。
姜酒被他体温烫了一路,心里窝的那团火也越烧越旺,“你到了。”
她觉得姜泽言一定是故意的,他见不得她过安宁的生活,非得搞坏她心态,把她逼成疯子。
“姜泽言,你已经到家了。”
“别推,我晕。”他下巴搭着她头顶,嗓音虚弱得仿佛风吹就散,“扶我上去。”
“姜小姐,迟医生在来的路上,我们先扶二爷上去吧。”
姜酒满脸写着拒绝,“叫管家,我没空。”
“姜小姐,这里没有管家也没有佣人。”
“那就回云玺府邸。”
林默为难道:“云玺府邸已经安插了夫人的眼线,上次您离开后,二爷再没回过那。”
“算我求您了,我腿不方便,怕摔着二爷。”
姜酒有些迟疑,因为她总觉得姜泽言在坑她,她上去了还能下来吗?
可这里确实一个保姆都没有,林默又瘸了腿,她不帮忙,他俩今晚都进不去。
“担心我留你过夜?”察觉到姜酒的犹豫,男人重心下压,口吻冷冷嗖嗖,“姜酒,我是你舅舅,在你妹妹的订婚宴上晕倒。”
姜酒咬了咬牙,“我送你上去!”
她扛着他走进主卧,林默在姜酒脚越过门槛的那一瞬,就悄悄溜开了。
门自然合上,姜酒还没察觉不对劲的地方,突然腰间一股力道拉扯她,下一秒她就被姜泽言扣住双手,压倒在床上。
刚刚还浑浑噩噩的男人,此刻满眼情欲的看着她,是足以吞噬她的欲。
姜酒胸脯剧烈起伏着,“你装晕?”
姜泽言握着她手贴自己额头,还得那么烫,“是装的吗?”
“你起开。”
“知道我病因吗?”他低头,鼻尖蹭过她鼻尖。
姜酒面无表情看着他,“你女人害的。”
“谁是我女人?”
男人灼热的呼吸从她睫羽间穿过,姜酒红了眼眶,“你放开我。”
姜泽言俯低,贴于她耳侧,沙沙哑哑喊了声,“姜酒。”
“你出尔反尔,把我诓到这来,就是为了做这件事吗?”
“你是想女人想疯了,还是你原本就是个疯子?”
姜酒撇开头,心力交瘁,“还是辛然死了,满足不了你?”
姜泽言握紧拳控制着身体的力道,他确实头晕得厉害,体温也高,或许就是因为病了的原因,他格外想她。
“我就不能去见你?”
“你自己说过不会再找我。”
“姜酒,你讲点道理,是你母亲邀请我,我晕倒也是你自己把我扶到怀里,你主动喂我喝水,你心甘情愿把我送回来。”
他说得理直气壮,“我没去找你,是你放心不下我。”
“你放屁!”
姜酒气到爆粗口,“我谢谢你提醒,下次你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绝不多看你一眼。”
男人挑了挑眉,抬手拍她屁股上,“谁教你说脏话?”
姜酒眼泪都被气出来了,“我要回家,你放开我!”
姜泽言突然缓下嗓音,趁姜酒愣神的那两秒钟,他膝盖上顶分开她双腿,旗袍本就开叉,姜酒长腿被迫上弯,裙身也自然撑到腰际。
“你…”
“我反悔了。”他俯身吻住她唇角,“我收回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