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又把青荬干出了一声哭叫,这时候梅谢才终于有了点良心,松开温雅的乳尖去吻她的脸颊:“到我了,该到我了!”
梅谢去亲温雅的脸,让她不得不分出注意力应付他,从而给了青荬一点喘息的机会。但青荬被骑得脑袋发蒙,只想着把自己身心全部都献给心上人,见温雅停下去亲梅谢,却反而主动撑着颤抖的腰直起上身,也要争着索吻。
温雅吻过了梅谢,就从善如流地转头又去吻青荬,腿间也接着向下用力,挺着腰把那根已经肿成粉色的硕大肉棒吞到穴底。
“啊、啊嗯——”青荬下身那处涨硬的粉果,尖头上最敏感的小口卡在温雅的子宫口处,软弹的子宫口把那处紧紧裹着,即使颤抖挣扎也只能卡得更深。
眼看着青荬被操得支撑不住腰又向后倒,梅谢连忙坏心眼地扶住他的背,让他无处躲闪只得被温雅直直地骑,却又同时越过他的肩与温雅吻到一起。
而温雅骑在青荬的肉棒上却被梅谢索吻,多少也知道那夕国小王子的坏心思,但也并不阻止,而是伸手捏住梅谢胸前蜜色的肉,一边按着他的乳首揉捏,一边就着这个姿势在青荬的怀里叠了六七叠。
最后温雅抬手搂住梅谢的颈,从他唇齿间深深吻进去,而身下的穴也把青荬的肉棒吞到了最深处,让那红肿的粉果尖端顶进了子宫口里。青荬这才彻底被操昏过去,从磋磨成粉色的肉棒里挤出一大股白乳,在同温雅登上高峰时,也尽数涌进了她的子宫里。
在将青荬操昏过去之后,温雅自然是又把这不知死活的梅谢王子骑了一番。
闹够了之后洗漱穿衣,温雅进到起居室里,而云奴已经早起来等着给主人喂晨奶了。
温雅以前因为体弱的缘故,早上起来也吃不了多少东西,不过在有云奴喂奶之后,这毛病倒是好了些。只是云奴随着有孕的月份增加,产的奶也多了许多,原本她几口就能吸完的,现在也要吸好一会,还会剩下不少。
云奴服侍温雅吸奶时,就半靠在榻上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可以在含着自己乳首的同时用手揉着他饱满的胸乳。之前温雅揉他的胸乳算是为了挤奶,而现在连挤都不用挤,轻轻一吸便有充足的奶汁,她再捏云奴的胸乳便是为了好玩了。
云奴还当主人是在挤奶,便也自己抬手帮着去揉。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抚在色泽如玉的饱涨胸乳上,衬得那浅粉的乳晕更诱人了。
温雅其实已经喝饱了奶,于是松开口中的乳首,观赏了一会漂亮的小奶奴揉捏自己的胸乳,却发现他抚摸自己时没带一点情欲,不由得有些不满。
她便从云奴衣裳的下摆里伸手进去,本意是想摸他那对玉卵,却先碰到了云奴圆鼓鼓的孕肚。
云奴有孕前并不瘦弱,身上的肉颇为紧实,而此时这近六月的孕肚摸起来也是硬硬的,腹部结实的肌肉安稳地护着里面的胎儿。
温雅不禁想知道,若是趴在这圆鼓鼓的肚子上是不是骑起来更爽,正用手覆着云奴的孕肚,抬眼却看见她家的小孕夫靠在榻上,湿漉漉的桃花眼盈满了爱意望着她,不由得对自己有些过分的邪念产生了一丝愧疚。
云奴被主人柔软的小手贴着孕肚,以为她是怜爱自己的孩儿,心里爱意胀得酸软,只想着他腹中的小主人已经会动了,再过四个月便可以出来与娘亲相见。
他自从显怀之后容易困乏,却因此反倒胆大了一些,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忘了主仆之别,被爱意驱动着放下自己揉捏胸乳的手,覆在主人抚摸他孕肚的小手上。
主人的手很软,贴在他的孕肚上时暖暖的,而他肚子里的小主人,也像是感受到了娘亲的爱抚而醒来,慢慢动着做出回应。云奴感动得不禁落泪,却又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打扰了主人母子的交流。
而温雅也感受到了手底下云奴的肚子在动,不禁觉得神奇。原来胎儿未出生时就会动了,可人们竟在出生之后,却半点也记不得出生前的情状。
只是云奴肚子里的孩儿动了一会便又沉睡了,想来是在爹爹腹中挪动也很耗费精力。而温雅见孩儿睡了,便真正开始动作,把手向云奴那双长腿之间探去。
云奴惊叫了一声,完全没料到主人在安抚了他腹中的小主人之后还要骑他。可他腿间那处下贱的物什却一点不能理会他的哀怨,在被揉过玉卵之后就立刻谄媚地涨大起来,让云奴羞愧得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
“乖云奴,别紧张。”温雅顾及他的身孕,护着他的孕肚慢慢坐在了还在涨大的浅粉色肉棒上,“我轻轻的,不会伤到你的孩儿。”
云奴红着一双桃花眼,顺从地点了点头,乖乖在榻上仰躺下去,挺着圆鼓鼓的孕肚,却是在迷糊之中握住了温雅的手,与心爱的主人十指相扣。
云奴满心都是对主人的爱意,可是真的被主人紧窄的穴坐到那根硕大的肉棒上,还是干得他眯起眼哭喘出来,腰腿处的紧实的肉颤抖着,圆鼓鼓的孕肚也起伏个不停。
可温雅自认为已经动作很轻了,见身下漂亮的小奶奴还没怎么就是一副要去了的样子,才知道六个月的孕夫确实是不禁操的,只得腿上撑着再放慢了坐下的动作,右手捏了捏云奴与她十指相握的手掌,左手贴在他的孕肚上安抚。
“呜……主人……”云奴只觉得他的感官都聚集在自己腿间那处。他那处被爱意充满涨大涨硬,而主人温热湿滑的穴紧紧地夹着他,两人的爱细细密密地贴合在一起,几乎能让他忽略掉所有痛楚。
温雅慢慢地往下坐,费了不少时间才坐到底,因为过程慢了,便清晰地感觉到这根硕大的肉棒先是进了顶端那颗圆圆的粉果,渐渐地完全撑开了她已经润滑的穴。
在肉棒顶端触到她降下的子宫时,胯下漂亮的小孕夫全身都颤了几下,桃花眼里溢出两行泪,可脸颊上却浮起粉色,看着倒不像是痛苦。因此温雅也就放心地继续往下坐,让那粗大涨硬的肉棒顶着弹滑的子宫一直进到了最里面。
不过在触底之后,温雅便不继续起伏操弄,而是放松了穴肉坐在云奴的肉棒上慢慢摆动,让那颗硬邦邦的粉果和软滑的子宫口亲吻缠绵。
以往温雅常在雨沐求饶时这样爱抚他,倒是鲜少如此善待云奴。倒也不是她区别对待,而是雨沐仗着身份会拒绝她,而云奴在她来了兴致时不敢有异议,便每次都被按着狠操。
如今主人竟然对他如此温柔,云奴心里被涌上来的爱意涨得发疼,腿间那处肉棒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小股小股的白乳从顶端的小口里涌出来,随着肉棒与主人的子宫口亲吻而一点一点地渡到了主人温热的子宫里。
“主人……嗯……主人……”爱意搅着缠绵的动作,云奴随之哭出了细碎的低吟,右手抓着榻的铺面,而与主人相握的左手,也用指尖眷恋地摩挲着温雅的掌背。
“啊……”他突然感觉到肚子里的小主人动了一下,高兴得惊呼了一声,竟不自觉挺了一下腰,把自己的肉棒往主人穴里送得更深。或许是感知到了爹爹的处境,云奴腹中的小胎儿竟又挪动起来,和他的娘亲内外相应,把云奴弄得哭出声来。
温雅也摸到了云奴孕肚里的动静,顿时觉得有趣:“呦,这小鬼还挺有坏心眼。”
谁知云奴刚刚被腹中的孩儿弄哭,听她这么说却呜咽地为这孩子说情:“主人……不要怪孩儿……呜……他什么都不懂得……”
温雅见他把随口一说的调侃当真了,不禁起了坏心思,一边慢慢操弄他,一边抚摸着他的孕肚说:“谁说他不懂得?你瞧他爹爹便是如此的小浪奴一个,那他今后生下来,怕不是天生如你这般浪?”
云奴此时思绪已经不转了,只是顺着主人的话想着,他生下的小主人若是也染上了他这下贱的性子,那全都怪他就是个发浪的贱奴。这弄得云奴羞愧不已,只想着他怎么能这么浪,让无辜的小主人平白有了个下贱的生父,于是再也禁不住哭出声来。
温雅见他哭了,才发觉自己说得有些过分,抚摸着小孕夫圆鼓鼓的肚子找补道:“不过孩儿也有救,只要他爹爹把身子里的浪都发出来,他便不会被遗传了。乖云奴,好好地发浪,否则你的孩儿要变成小浪娃了。”
而云奴在迷蒙间对主人说的话毫无保留地信任,便连忙认真地努力发浪,忍着腰间的酸痛绷紧了一双长腿,原本抓着榻面的手也勉强撑在腰后,帮着把自己的身子往主人面前送。
温雅看着她家漂亮的小奶奴,全身的肌肤都因为动情而泛着粉,红着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挺着孕肚却还在向自己邀宠,不由得心里升起一股满足,扶着云奴因身孕而有些肿胀的腰,收着力在那根肿胀得粉红的硕大肉棒上叠了几叠,便带着云奴一起登上了高峰。
“啊、啊嗯……”云奴全身的粉肉颤了两下,随着那根谄媚涨硬的肉棒把剩下的白乳尽数喂进主人的子宫,他上身的饱涨的胸乳也随着孕肚起伏了几下,竟从两颗粉红的乳首处喷出两小股奶来。
当雨沐和青荬、梅谢更衣完毕,不约而同地到起居室吃早点的时候,便看见他们的心上人正要从云奴身上下来。而云奴此时已然半昏过去,赤裸的全身都泛着粉色,圆鼓鼓的孕肚还在抑制不住地起伏,更惊人的是他胸前竟还有奶渍,俨然是被骑到喷奶了。
青荬和梅谢只看了一眼便连忙红着脸转过身,相视一眼,确认了对方的反应相同,都想着若是自己的身孕到了如云奴的时候,怕不是也会这样挺着孕肚被温雅弄到出奶。
尤其是青荬,原先就从医学的角度知道自己到了显怀出奶,依照长姊那样凶猛的方式肯定是会把他弄到溢奶的。青荬原本觉得这会十分尴尬,还想着如何避免,可如今看见云奴被骑到喷奶,却竟然内心产生了些许期待。
倒是身为主君的雨沐,看见表姐直接在起居室里弄了他六月身孕的弟弟,不禁有些埋怨:“姐姐,不是说快到站了么,还在起居室里……万一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不碍事,这一站奥萨城是沿途最重要的大站,进站时车速也会降一些,应当还有一个时辰才会到达。”温雅系上外裳的腰带,又体贴地伸手去拉云奴。
雨沐心疼表姐,自然不会让她受累,主动去扶了云奴从榻上坐起来。而云奴起身后腰软得只能靠着榻背才勉强坐稳,用棉巾擦掉胸前的溢奶时手都在颤抖。
雨沐拿了披风替他遮住身子,接着对温雅劝了一句:“姐姐,你想玩就玩那两个去嘛,小云都已经快六个月了。”
他这话说得自然而然,丝毫没考虑过从身份来讲青荬是温雅的亲弟弟,而梅谢也是公主府有名分的面首,寻常人都不会为了护着一个贴身小侍而磋磨府上的妻弟和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