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青皱眉道:“柳音和翠萍的孩子,我毫不知情。”
“素心,你若是做了这样的事情就该自己承担,何必牵扯到我的身上。”
素心连忙道:“夫人,三少年,妾身不敢随意攀扯,说得都是实话。”
“自从少夫人生下了恒哥儿,再也没有机会诞育孩子,所以也不容许别人诞下孩子。”
徐嘉青起身道:“母亲,夫君,这实在是无稽之谈。”
“我本就是正妻之位,又已经有了恒哥儿,哪里还会在意妾室通房所生的孩子?”
“我也不知道今日为何,母亲召见了素心之后,素心便要指认我。”
程彬眉心紧皱:“你的意思是母亲和素心冤枉你。”
徐嘉青看向程彬:“夫君是知道我的,自从有了恒哥儿之后,我一心都在恒哥儿身上,哪里还想过陷害别人?”
“素姨娘是我带进府的,但我从未和她有过多交集。”
程彬想想徐嘉青的话,也没有说错。
郑氏看着素心,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素心咬了咬牙:“是妾身不忍心见府里孩子一个个地没了。”
“妾身有了莺姐儿,也是个母亲,听少夫人的话动手我也是十分不忍。”
“以后都不想再做这样的事情,所以才告诉夫人的。”
“还有夫人、莺姐儿和恒哥儿都生病的事情。。。。。。”
程彬问道:“难道这件事也是你所为?”
素心否认道:“是少夫人所为。”
“妾身本是想带着莺姐儿多亲近夫人,将来出嫁和娘家的关系好,才能有个依靠。”
“谁知道夫人和莺姐儿都起了红疹子。”
“事后我才想起来,当日少夫人送了莺姐儿一新衣,正是穿了那样的新衣,夫人和莺姐儿才会起了红疹。”
“后来为了不让夫人养着恒哥儿,少夫人把同样的法子又用了一遍。”
“许是对恒哥儿还有几分真心的疼爱,所以恒哥儿的症状是最轻的。”
徐嘉青眼神微闪:“这罪名简直是莫须有,你有什么证据吗?”
“就能说是我做的?”
郑氏却拿出了一包药粉:“这就是让人起疹子的药粉吧?”
“是我在你的住处找到的,今儿一早已经找大夫验证过了,这就是让我起红疹的药粉。”
徐嘉青看了绿萝一眼,绿萝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上回的药粉早就已经销毁了,郑氏继续道:“徐氏,你真是好狠的心肠。”
“为了不让我接近恒哥儿,竟然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也能下手。”
“恒哥儿在你那里如何安全?”
看郑氏今天的仗势,事情势必不能善了。
徐嘉青干脆道:“原来母亲说来说去,找来这么多人陷害我,就是为了恒哥儿?”
郑氏一噎,旋即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嘴硬说是陷害?”
“这不过都是事实,还有咱们忠勇伯府的事情,从来没有外传过。”
“为什么你嫁进来之后,素姨娘的身孕,还有我带了孙子孙女就生病的咬牙,满京城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