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示意季梓铭回答,他若有似无地应允。
得到满意地答复,我乖巧地入座吃饭。
老弟在一旁莫名地唉声叹气,我暼了他一眼。
“原来就一个人宠,现在加了一个,还毫无底线,你们不怕把她宠坏了吗?”老弟叹息。
我抬头,莞尔一笑,“有意见?”
老爸和季梓铭一同盯着老弟,他迫于双倍的压力,不得不沉默。
没了老弟的扰民,一家人很快地解决了早饭,然后二车一前一后地驶向医院。
坐着轮椅,拍了片,医生建议冰敷,二十四小时后再辅以推拿药敷。
“爸妈,我们回家吧,医生不是说没事吗?”逃过一劫,我开心地跟爸妈反应。
“明天再回。”老爸一锤定音。
当天晚上,季梓铭值班,家里就我们一家四口,老爸开始了三堂会审。
“木木,你和梓铭是认真的吗?”老妈问。
幸亏季梓铭不在,不然还以为我三心二意地交了不少男友呢?得亏是亲妈,我没办法指责。
“木木,你想好了,他比你小六岁?”老爸又问。
真是我亲爸亲妈,“嗯。”
“爸,女大三抱金砖,季梓铭还抱二块呢——”老弟打趣。
我偷偷斜了眼添油加醋的老弟,少说一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被我的眼神挑衅,老弟离开前丢下一句,“就是这季医生太优秀,年纪轻轻,双料博士后,z一一把手,烂桃花应该很多,不知道我姐能不能hold住?”
“我也担心——”老妈附议,“听梓铭昨晚说的,家里应该也不错,就怕门不当户不对,木木嫁过去受委屈。”
“嗯——”老爸也担忧,“原想着让木木找个门当户对,或者下嫁——”
听爸妈嘀咕,我更不敢告诉他们,季梓铭的父亲是s市市医院长,母亲是s市第一中学校长,爷爷曾是s市第二把手。
我不说话,老爸老妈就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眉头越皱越苦。
“爸,妈,他对我很好的。”我安慰。
“看得出来,梓铭这孩子不错!”老妈笑。
老爸三缄其口,他要等季梓铭父母的态度,如果他们介意我的年龄和家世,就——真要棒打鸳鸯,他又狠不下心,看得出来,我对季梓铭是有心的。
“爸,妈,没事的,你们早点睡。”我打了个哈欠,自己转着轮椅回主卧。
第二天,在老爸和季梓铭的一致压迫下,我仍难逃此劫,整个门诊都能听到我撕心裂肺的一声痛呼。
我含着眼泪请求,“医生,能轻点吗?”
医生一本正经地摇头,“轻了的话效果不好,你难道想受了罪,又不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