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川王不要着急,我没有说这蕃域人有什么问题,他就算来你王府也无甚要紧才是啊!”叶璟衍勾唇笑道。
安墨也勾起了唇,叶璟衍这家伙真是会设陷阱。
周安这才回过神,立马道:
“管他有没有问题,老夫从未在府上见过什么蕃域人!”
周安气急败坏,但他的样子让在场的人都看了出来,他肯定见过蕃域人。
周安脑子里努力在想对应之策,他没有想到叶璟衍那么早就盯上了他,但还能一直按兵不动,可见此人心机之深沉。
“哼!”叶璟衍轻斥出声,显然是不信周安的话,又继续道:
“本王的暗卫悄悄查看这些蕃域人的货物,没想到根本就不是什么货物,而是活生生的人。”
一旁的武惟良大惊,蕃域人带的货变成了人,城门衙役官兵自然脱不了干系。
秋日微凉的夜晚,他的额上却冒出了冷汗。
“可是这些蕃域人干的人伢子的买卖?”周奕然努力掩饰心里的不安,假装在认真听着叶璟衍的话。
叶璟衍没有回答,继续道:
“这些人都是梁州城以西五十里一个村子的村民,他们被这些蕃域人抓来喂了毒,送进梁州城来想传染给城中百姓。”
“不想早早被本王现,他们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本王的人一直在隔离区内医治百姓,为了不让这毒扩散开来,一直用烈酒来让隔离区中百姓日日消毒。”
“他们又抓住这点,想用酒来纵火,不想又被本王识破,临川王爷你说这些歹人可不可恶?”叶璟衍笑问。
周安一听被他识破,一着急问出口道:
“既然璟王已经识破,为何还会烧毁这么多房屋?”
“俗话说的好,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这不就幕后之人就送上门来了吗?”叶璟衍道。
正在这时,侍卫来报,
“禀王爷,大火已经扑灭,除鸿运客栈和与之紧邻的房屋被烧毁外,其余房屋均无损毁。”
听到这里叶璟衍笑意更浓,看向周安,后者早已是一脸难看,筹谋这么久居然只是烧了这么点房屋,又问道:
“人员呢?可有人员伤亡?”
“回临川王爷,并无人员伤亡。”来回话的侍卫对着周安回道。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周安正要说出口的话被周奕然打断,“父王高兴坏了吧,没有人员伤亡真是天大的好事。”
周安回过神来,“对对,没有人员伤亡就好。”
周安气得咬牙,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再做筹谋,只是恭王那头还真不好交待,这次叶璟衍的梁州之行,恭王可是给他下了死命令,要么弄死要么让他身败名裂。
周安一脸铁青的狠狠瞪了周奕然一眼,周奕然一颤,急忙上前扶着他道:
“父王,你身子才刚有好转,可不能再受凉,既然火已扑灭,也没有酿成大祸,您就先回去休息吧!”
周奕然努力把周安塑造成一心为民的样子,也是想周安能消气,不然回了临川王府他不死也要脱层皮。
周安气的已经不想说话,任由周奕然扶着他就要走,叶璟衍薄唇轻启,声音凉凉的道:
“临川王、世子不要着急,本王要请你们看的戏还没有开演呢!”
说完就示意慕秋,慕秋心领神会,几大步走到那几名跪在地上身着夜行衣的人前,一把接一把扯下几人的头套,头套下的几人嘴巴都被抹布堵了起来,此时只能出唔唔声。
慕秋又扯下几人嘴里的抹布,其中一人大呼:“王爷救命!”
周安眼神狠厉,阴毒的看着说话之人,却见叶璟衍悠悠的开口:
“说清楚,这里可不只一个王爷。”
只见那人一路膝行至周安跟前,本想伸手去抱住周安的大腿,但奈何双手被缚,只能不停的磕头,嘴里不停的喊着救命。
周奕然率先反?过来,故作惊讶的厉声道:“管家!你怎么在这里?”
他当然知道临川王府的管家为何在这里,但事已至此只能先撇清干系。
管家一听他这么问,心中也了然,吞吞吐吐道:“回世子,奴才。。。奴才。。。”
周奕然退后一步看了看管家的夜行衣,眼睛睁的更大了些,状似痛心疾的道:“难道。。。。。。难道。。。。。。今夜之事是你干的?”
“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何?这不是陷临川王府于不义吗?你到底受何人指使?”周奕然继续历声问道管家。
安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道:“这是你们王府的管家,还有何人能指使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