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王诺如嘴被堵住,不出声音,只是脸上豆大的汗珠却显示出他有多痛苦。
保镖将椅子掰正。
尉迟易又踹了一脚上去。
再扶正,再踹。
一直重复了五次,才停手。
王诺如早已口吐白沫,翻着白眼了。
保镖拿过水桶,就从他头上浇了下去。
同时拿掉了他嘴里的袜子。
王诺如被泼醒,看见一脸阴骘的尉迟易,惊恐地哆嗦,涕泪横流地求饶:
“易少饶命!易少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尉迟易向前走了几步,走到王诺如跟前,俯视着他,仿佛像在看一个死人。
黑亮的皮鞋抬脚踩在地上的男人手上,左右碾了碾,地上的男人瞬间出杀猪般的叫声。
“啊——”
仔细听,仿佛还能听见骨骼被碾压的破碎声。
只是,盛怒的男人还没有消气,抬手接过保镖递来的剪刀,尉迟易深情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冷厉。
下一秒,剪刀就贯穿了王诺如的手,把他的手死死钉在地上。
王诺如痛苦地挣扎了几下,又一次晕死过去。
“泼醒!”
保镖得令,又一盆冷水浇下。
见他还没醒,直接换上了开水。
滚烫的开水一触到皮肤,王诺如就的脸瞬间就肿得像猪头,“啊——啊——”
王诺如不停在地上翻滚,却因为身子被绑在椅子上,手被剪刀钉在地上,只能左右小幅度摆动。
欣赏了几分钟脚下的男人痛苦的样子,尉迟易向旁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保镖点了点头,又拿了一桶冰水浇下去。
冰水将烧伤的刺痛稍稍盖住。
王诺如没有刚才那么癫狂了。
尉迟易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语气淡漠:
“给你一个机会,说,是谁把你放出来的?!”
王诺如缓了一会儿,沙哑着嗓子,夹杂着气声说:“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吗?”
男人森冷地笑了笑:“说了,留你全尸。”
王诺如呆愣几秒,破口大骂:“尉迟易,你不得好死!总有一天你会得到报应的!还有你那个姘头席双,她就是个臭婊子,贱人,早就被老子玩烂了,你就是个收破烂的。。。。。。”
话音戛然而止,看着顶在鼻子上的手枪,王诺如仿佛被人掐住了喉咙。
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中,尉迟易修长的手指轻轻扳开击锤,“啪”的一声让在场的众人心都漏了一拍。
王诺如更是吓的脸色白,好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哆哆嗦嗦着说:“易少,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尉迟易不耐烦地问。
“我刚才、我刚才。。。。。。”刚才叫嚣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嗯?”
枪又离鼻子近了几分,王诺如惊道:“我说!我说是谁放我出来的!”
“我在北海区经营了十几年,每一个项目背后都有各方的人牵涉,我也只是明面上的说话人罢了,我被抓以后,他们怕我乱咬,就要在监狱中弄死我,我不想死,就贿赂了一名狱警,承诺出去后把我的一半资产分给他,”
“在他们交班的时候,我趁机逃了出去。。。。。。”
“就是这样,我真的没有骗你!”
“易少、易少,我已经全部都说了,你就饶了我吧!”
“饶了你?”尉迟易讽刺地笑了一下,“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