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僵硬的像是冻住了,牙关紧咬,嘴里冒着血沫子,腮帮子却鼓了起来。
“没有啊,他还在我后面呢。刚才丧尸都在栏杆外面,咱们也没碰上啊。”
“那他特么这是什么情况,啊?”
人群四下散开,
“草!”社会青年哆哆嗦嗦用枪对准棒球帽连勾数下都没能成功击,
他跺着脚看向宁奕:“开枪,干他啊,这逼要变了!”
宁奕慢慢蹲下看着社会青年:“你特么是不是没换子弹啊。”
“对!对对!”社会青年掰开猎枪,退出两个空弹壳,回头去找同伴,现其他人都已经退出去了:“我子弹呢?”
“就在他身上呢!”一个人指了指地上抽搐的棒球帽。
“那你开枪打他!打他!你等特么什么呢!”见宁奕没动作,这社会青年抓着枪对宁奕又扣了两下:“快点的啊?”
“哎呀,我草?”宁奕起身,他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人,
你提醒他怎么脱困,他不但不领情,还特么准备给你来一枪。
宁奕本想问问这社会青年的来头,了解一下周围幸存者的现状,不至于误打误撞落入别人的圈套,
可青年的这一举动激起了他的杀心。
他让露娜递给自己一把灭火器步枪,示意早就躲到车上老张等人注意自己的动作,
转身刚把灭火器步枪架上肩头,
地上那个带着棒球帽的男孩突然从四脚朝天变成了平躺,
身体好像不再僵硬,只是嘴里在不停的咕哝着。
社会青年没注意宁奕的动作,他从别人手中接过一把的砍刀慢慢靠近过来,一边挪着,
还一边大声朝后面喊话:“这逼是不是有癫痫啊?
他要是有这病我可不能留他,
不是我心狠啊,这要是关键时刻犯病,咱们都得让他害死,你们有啥病都提前告诉我……”
刀正要落下,宁奕说话了:“你非得杀他?你走不就行了?”将一颗钢珠推进不锈钢精密管,斜眼看向青年。
“草,你还挺聪明,当我der?”青年转过身用刀指着宁奕:“我把他扔这,你不就知道我在哪儿了吗?”
“不用,反正你也走不了。”拉起击锤,还没等他把枪口抬起,
青年的脑袋突然被一条黑色的扁带洞穿了!
这条扁带从青年右侧腮帮子穿入,又从左侧耳根出来,没有伤到大脑,却斜着贯穿了他整个口腔,
宁奕脖子硬,他甚至可以在青年大张的嘴里看见那条黑色扁带状的东西在一伸一缩的蠕动着。
血从伤口流出,顺着扁带往下流,一直流到棒球帽的嘴里,
这就是棒球帽的舌头,就像教学楼里那个一样,棒球帽的舌头变成了黑色锯条状。
可能是太过疼痛,社会青年在静止了几秒之后才开始哆嗦着抬起双了手,
他慢慢抓向自己脑袋两边的扁带,眼睛瞪的要飞出来一般,
终于,手抓上了,可那扁带却好像十分坚韧,他掰不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惨绝人寰的嚎叫终于冲出了他的喉咙,
他身后一众小弟也仿佛才相信眼前的一切,屁滚尿流的转身就跑。
社会青年也想跑,那扁带却横向一扫,向他脑后的方向豁了出去,它锋利的像一把刀!
晃荡了一下,社会青年扑在了地上。
扁带像钢卷尺一般缩进嘴里,棒球帽坐起身,准备站起来,
“啪!”
一枪打中后脑勺,他背对着宁奕扑在了地上,
“哗啦~”舌头从嘴里散了出来,在地上平平的铺直,足有将近两米长。
呼吸急促,宁奕推上一颗钢珠,对准棒球帽的后脑勺又补了一枪。
妈的,真的是变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