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琏凑近她,一张臭嘴能熏死人,沈长梨偏过头。
萧琏一手揽过她腰身,低头就咬住她的小耳朵。
沈长梨恶寒地身子像过了电一般,惊悚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都是被本王玩死的……”
萧琏贴着她的脸哧哧笑着,“那三个小娘都是京中有名的大家闺秀,貌美才高,身子滑腻的真是让本王欲罢不能……本王玩腻了,才允许她们上吊自尽。”
沈长梨眼前一阵眩晕,可萧琏的话更让她惊恐,她知道萧九若再不来,她根本撑不了多久。感觉萧琏肮脏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沈长梨狠狠咬破舌头,朝他脸上喷出一口血水。
萧琏怒了,伸手又扇了她一巴掌。
脸上吃痛,让沈长梨的脑子清醒不少。
萧琏一挥手,灰衣老者放松了绳子,沈长梨一口气还未吸完,身子一轻,就被萧琏狠狠抛在床上。他肥胖的身子压下来,‘吱’地一声就撕碎了她的衣衫。
在床上,沈长梨都能把萧衍死死缠住。
她并未挣扎,而是冷静地伸出拇指狠狠地按在萧琏受伤的右腿上,随着他一声尖嚎,沈长梨一不作二不休,直接翻身将他压下,拔下头上的木簪子,一拧,抽出尖刺,狠狠地刺在他的左大腿根。
“啊……”
萧琏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
灰衣老者扑来,沈长梨一个狼狈的翻滚就滚下床,她伏跪在地,喘着粗气,满手鲜血,紧紧握着木簪。
那样子就像一头搏死的小兽,任谁都不能忽视她的力量。
只要老者敢扑来,她就敢拼命。
灰衣老者死盯她片刻,赶紧看向床上的萧琏,“殿下,你怎样了?”
“杀了她,杀了她,我要将她剁成肉泥去喂狗。”
萧琏躺在血泊中,手狠狠指着沈长梨。
“来人……”灰衣老者面部阴毒地冲外面一喊,守在外面的侍卫呼啦啦闯进来。
沈长梨慢慢站起身,擦掉嘴角的血,一身狼狈,却像个战士,腰板挺直,双目犀利。
今日即便是死,她也是赚了。
萧琏,你这辈子绝对是真正的断子绝孙。
“靖王殿下驾到……”
房门外突然传来简石公公的声音,那声音大的,唯恐里面的人听不到。
灰衣老者和里面的侍卫俱是一怔,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房门口就跨进来一个高大魁伟的身影。
一身亲王的蟒袍,身后披着华丽的大裘,萧衍闲庭信步一般,仿佛根本看不见屋里剑拔弩张的持刀侍卫。
“二哥,你怎么样了?九弟今日繁忙,此时才来看二哥,二哥莫怪。咦,这都怎么了?”
这厮像是才现屋里的气氛有多惊悚。
沈长梨看到他来,松了口气,轻轻低下头。可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九弟啊!你,你这个该死的小奴要刺杀本王。”
萧琏恶人先告状。
“抬起头来。”萧衍却仿佛没听见,眼眸低沉地看向沈长梨。
此时的沈长梨,脖子上还套着那个绳套,衣衫破碎,满手鲜血,一根带着尖刺的木簪子,是守护她唯一的武器。
沈长梨的眼睛很酸,撑了半晌才将泪水撑干慢慢抬起头,她的两颊肿的老高,嘴角血丝更加刺眼。
萧衍眼眸一眯。
“我遵爷的命令来为二殿下治伤,他却要侮辱我,我不过是自保。爷要怪罪,我无话可说。”
她的眼神很平静,那是一种失望,对萧衍的失望。也是一种绝诀,似乎在告诉他,若他再如此,他就不配她再留在他身边。
萧衍收回目光,似又恢复了冷的能冻死人的情绪,“二哥,本王的小奴受伤更为严重吧?今日,你遣走了所有的大夫,央求本王,说本王的小奴会医术,让她来为你治伤。可现在,二哥不应该对我有个交待吗?”
“九弟,不过是个贱奴,值得你问二哥要交待?你没看到,她刺伤了我,死有余辜。本王要将她碎尸万段,九弟若是敢拦,就是与二哥为敌。”
这句话说的极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