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将江柳的一只脚按在怀里,接着一用力,把江柳拽倒在了床上。
江柳一声惊叫,东方既已上了床去,把他压在身下野狗啃食般把江柳压在身下乱亲,又把江柳寝衣扯烂,行为粗鲁至极,嘴上却还可怜兮兮道“师尊救我,师尊救我我的命是你给的,就该你来救”
接着床帐里便传出江柳的痛呼。
“师尊你怎么了”外面弟子担忧问道。
“没事”江柳的声音隐忍道,“你们退下吧。”
我整个人已经凌乱到无以复加,甚至不敢去看身旁的东方既。
东方既终于伸手将那片透明的瓦片恢复了原状,但里面的对话却还能听见。
“孽徒轻些”江柳的声音已带上了哭音。
“安小红今天晚上应该不会来了。”东方既忽然道。
是啊,安小红都知道不要在今天晚上来抓六百年前的你,而我们两个却在屋顶上偷看了这么多不该看的东西。
一脑门的混乱,连什么时候东方既带着我从摘月殿屋顶下来了都不知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看的。”我甚至有点儿害怕东方既杀我灭口。
然而他只是道“无妨。”
无妨
我家师尊,他人真的很大方。
气氛有些尴尬,从摘星殿屋顶下来后,东方既就一直背对着我,好一会儿,才转过身来,脸还有些红红的,问我“方才问你的事考虑得怎么样”
“什么事”
在屋顶上偷看到的内容太过震撼,直到现在我脑子里闪回的还是那轻纱床帐里,纠缠的两个人影。
我忘记了,东方既竟然也没打算提醒我,只道“我们今晚先回客栈去,明天再过来盯梢。”
“若是我们走了之后安小红过来了呢”
“管他呢,抓安小红主要是穆明朗的事,我们只是过来帮个忙,这个点该睡了。”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
回到客栈,我先洗漱完躺上了床,而东方既则去了浴室洗澡。
我趁他没回来,鼓捣了一下乾坤袋,结果一个不小心把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差点儿把我给淹了。
于是又一件一件地装回乾坤袋里去,快装完一半的时候拿起一个匣子正要往里扔,忽然想起这是东方既在摘月殿顶上送我的那个匣子。
这一个和其他东西不一样,我再次打开匣子,把里面的哭脸瓷娃娃拿了出来。
当时东方既说了什么来着
你如果留在这六百年前不跟我回去了那我会像
会像什么呢会像这个瓷娃娃一样哭脸吗
我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不过少一个徒弟而已,哪儿就会哭了
尤其是东方既,我没法想象他哭的模样。
不过年轻的那个东方既倒像是会哭的样子,但那也只是对他的师尊哭可是他哭着哭着又敢上他的师尊
“咦”我被自己新认识的东方既的形象惹得打了个寒战。
东方既回来了,一进来便脱了外袍,瞥了眼床上的混乱,没说我,只道“方才忘记布个降温的法阵了,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