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叶皓为莫荷倒上一盏,笑道,“是交心酒。”
“哦?”
莫荷饶有兴味挑了挑眉,“陛下先前不是说,我是个不可教化的野蛮泼妇么?”
“怎么今日,倒想起和泼妇交心了?”
叶皓苦笑,这女人的嘴是真不饶人。
“莫荷姐,朕知道,先前朕的所作所为,是何等荒唐。”
“但是现如今,朕已大彻大悟,迷途知返。”
叶皓正色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你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