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十幾年前十二峰與魔谷大戰後,死去谷主的兒子繼承魔位,不過十五的少年,實力比他父親還要更勝一籌。而當初活了幾十年的鳴遠仙尊也就是當初還是個元嬰境界的蕭未鳴,竟還比他差一星半點。
腹背受敵又元氣大傷的十二峰就這樣在不可一世繼承的少年魔修就是魔谷魔谷主的兒子他的廝殺下半迫簽訂了協議。
自此以後魔谷與十二峰互補侵擾,和諧共處。雖然是當初沒辦法的緩兵之計可還是就這樣持續了十幾年,再也沒有魔物魔修的攻擊,而那個少年穀主也就沒了音。
傳聞說他去了無極之地還有說他一直沉睡。不過靠譜的是他大戰後身體損耗巨大造成嚴重的傷害只能閉關修煉,這一修煉就再也沒有出來。
傳聞是這樣但大多數不可信。
所以這幾日的現象著實是怪異,惹的許多弟子擔驚受怕,也不怎麼敢出去閒逛和夜晚修煉。
其實不在是他們其他的尊者也時時刻刻擔憂,就怕那個兇殘成性的瘋子少年穀主大開殺戒,畢竟當初他們可是見識過,那個肆意暴戾的瘋批少年以一敵百,殺了不知道多少個金丹期修士,就連元嬰期的修士都畏懼到退避三舍。
六峰三派一宗門開始商量應對魔谷再次進犯的對策,他們惶惶不安害怕魔族再來侵犯。
幾位尊者決定授課傳授應對詭計多端的魔族邪術之法,不日就會開始講座,地點在太玄宗門,每日一堂課不可曠課早退,否則會被罰抄門規一千遍。
柳墨軒倒是沒有想這麼多,他拉著幾個玩的可以的弟子嘮嗑和修煉。
「你們這個霧蓮訣學會了嗎?」柳墨軒翻著幾本借來的書記對身邊打坐的修士們說道。
一個弟子又困又累,眼皮打架都睜不開了,「嗯額,差不多了。我不行了得去睡覺。」
其餘兩個修士一個是之前和柳墨軒混熟的弟子他倒是興滿滿地看著從來沒有見識過的心決,另一個老早就癱倒呼呼大睡。
「晌午過後要去宗門聽課,我看時間快到了我們得走了。」李鶴方才去屋舍放了幾個瓶瓶罐罐的東西,看見時間快到了連忙過來找柳墨軒去專門上課。
兩個躺在地上睡覺的修士揮揮手:「起不來,還是罰抄吧。」
那個朝氣蓬勃的少年修士飛快起身,眼神看柳墨軒時多了一絲崇拜:「柳師兄,我真的沒有看錯,你好棒!我以後要跟你好好學。」
少年也不知為何說出這些話搞得柳墨軒一頭霧水,他覺得這個修士腦子不知道想了什麼。
他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讓他跟上,三個人御劍去了宗門。
三人趕到時剛剛授課,講課的長老是個慈祥的老者,他示意幾人進去聽講。
落座時柳墨軒想坐後排,人還沒有坐下位置就被不好惹的一個男修占住,僵持不下時柳墨軒妥協了。
在他要往前走時,手被人拉住,回頭時看見葉景澈正看著授課的內容,眼睛不在他身上可那隻修長的手指握著他的手腕,他想掙脫時對方又往上探了幾分,指尖划過他的手腕內測癢意四起。
早就找好位置坐下的李鶴望向站著的柳墨軒站在那個黑袍俊美的男修身邊,是葉景澈他們的大師兄。
二人越來越親密無間,惹人注目。
「這位弟子可是有什麼問題,為何不落座?」講學到一半的長老回頭時看見走進來的柳墨軒還沒有坐下,就發問了。
這一問不知道多少眼神看向他那邊,更是看見那個口口相傳里雄姿英發的曠世奇才的年輕修士葉景澈。
一時之間課堂里出現數片議論,柳墨軒想也沒想就坐在葉景澈身邊,他知道其他人肯定不想和他坐,也就葉景澈身邊還有空位。
柳墨軒回了尊者的話:「耽誤了尊者授課,弟子這就坐下。」
他落座時又一陣唏噓,現場吃瓜的群眾也很多,不少人時不時盯著兩個人看還很激動的模樣。
他聽到一個嬌俏的女性說了一句:「還是大師兄和柳師弟好磕,好般配有愛~」
「我覺得鳴遠仙尊高冷禁慾和嬌氣小師弟最搭……」
柳墨軒:?!!
沒想到自己竟然是瓜主,太可怕了!
他下意識想遠離話題人物葉景澈。
就在他挪動屁股的下一秒,那個高冷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大師兄居然在桌案下勾住他的小拇指。
柳墨軒不可思議的側目低語:「大師兄這是作何?老師還在講課,你這樣不太好吧!」
誰知對付淡淡開口:「邪藥發作,你體諒一下。」
「又發作了?」他是真的不理解了,怎麼自從那日宴會他入魔後邪藥發作的頻率更高了些。
當初他可是強忍著對自己的厭惡也不願碰他一下,可現在只要發作就和他親近。
變臉比翻書還快!
其實也就幾日,但只要遇到他,葉景澈不是拉手就擁抱,特別是大晚上的柳墨軒準備關門睡覺,葉景澈鬼一樣出現在門外扒開他的門闖進來直接攬著他的腰強吻。
全程一句話都不說,就跟幾天沒吃飯的惡狼欺負的柳墨軒在床上都沒有力氣抬手。
現在才開課柳墨軒不想招人,葉景澈是走到哪裡都是惹人注目的存在,而他只想安然無恙地走下去。
「你不要太過分,雖然我是說過盡全力幫你,但也要分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