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進深處,眼前出現一棵棵巨型的蒲草,隨風飄動如綠色絲綢錦緞。
在柳墨軒二人走進時蒲草突然劇烈運動一棵棵順著一個方向飄形成一個環形,顏色由青綠變成墨綠髮出悽厲的聲音如同夜間的慘叫聲可怖到令人心悸。
「此物名為蒲草,不要觸碰,否則會把你纏繞窒息而亡。」耳邊的提醒柳墨軒記在了心裡。
這東西會動是活物,他倒是沒在書里看見過,如何應對也不知道。
眼看著環形慢慢的縮小,柳墨軒有些怕了,這東西真的會死人。
他下意識抓住身邊的「救命稻草」。
「大師兄怎麼出去?」說這句話時尾音都在顫抖。
葉景澈冰涼的手心突然多了一個溫潤如玉的手,因為太害怕又握了緊了些。在他喚自己「大師兄時」指尖輕蹭他的掌心,癢意在掌心蔓延到心尖。
他條件反射般要甩開,對方又抓的緊些。
「我害怕啊大師兄,別把我扔了!扔了你就沒有「解藥」了!」
也就這點膽量!
葉景澈念了訣抑制住蒲草的進攻,金罩護身蒲草不敢傷他分毫。
法力一震手上的溫熱不見,他張開雙臂踮腳躍到上空,衣訣飛舞,垂眸瞥見縮緊的蒲草就要把停在原地的柳墨軒纏繞住。
他眉頭緊鎖,隨後長臂一伸摟住那人不盈一握的腰把人帶了出來。
柳墨軒被葉景澈剛才甩開丟棄時一剎那的失神,就差一點就被蒲草裹住了。
「既然要丟下怎麼又救我了?大師兄可是捨不得我。」他嘴角上揚目光看向葉景澈對著他的側臉。
終究努力了還是有點用,現在葉景澈不想他死,他賭對了。
見他說出如此曖昧不清的話,葉景澈沒有理他。
柳墨軒噗嗤一笑,嘴硬的狗東西,就差一點他可能就沒命。
「柳墨軒你們在這裡?!」身後的叫喚有點熟悉,聲音里還帶著不可思議。
柳墨軒扭頭,一雙怒氣沖沖的杏眼直直注視著他,眼神幽怨。
青衣男修身材高挑,樣貌俊秀,金色琉璃蓮花冠束髮,腰間的玉牌是難得的極品金令牌,這個身份的弟子貌似也就只有無極峰雲煙派尊者的得意弟子顧念安。當初他御劍時體力不支從半空中摔下來還把人砸了,還沒等他認出來此人,對方就說了一通話不給他反應時間惱怒地跑了。
他試探性說出此人的名字:「顧念安?」
那人一聽陰陽怪氣嘲諷他:「終於記起我的名字了?我以為你忘記了!」他迎著柳墨軒躲閃的眼神逼近,杏眼看見對方半露的肩膀和鎖骨上深一個淺一個的紅印,傻子都看得出來這是什麼。
顧念安氣的牙尖癢,想一口咬穿他的肩膀,然後怒氣沖沖地給柳墨軒丟了個潔淨術。
他逼的柳墨軒貼著粗壯的靈植的莖,左手撐住莖杆,眼神來回在葉景澈和柳墨軒身上掃視,「柳墨軒管好你的雙腿,別對誰都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