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那让医生过来扎针。”他唇角弯笑。
一说到扎针,她手背就疼了,手上被扎了好几个针眼!她手细没什么肉,血管也细不好找,每次生病扎完针,针眼都要疼上好几天。
“不行!不要扎针,手疼—”
“喝药,扎针,你自己选。”不容拒绝的命令。
她“哼”了一声,自己生起闷气来,小嘴又开始喋喋不休,
“两个都不想选!能不能有三个选项啊?我感觉自己好多了,不用喝药了,更不用扎针!我手上的针眼都还没消呢,再扎多几个,手都被扎花了,一孔一孔的,又疼又难看。”
吐槽发泄完毕,睁着可怜兮兮的星眸看着男人:已老实,求放过,不想吃药。
宋廷晏就这么一瞬不移望着她,看她有了点气色的嘴巴一张一合说着,眼里是淡淡的宠溺。
给了她两个字:“不行。”没有第三个选项。
略带着压迫感的眸光望着她:要么你自己乖乖吃药或者打针,要么我让人灌药或者把你绑起来扎针。江小姐,你自己选吧。
江晚姒赌气了,松开男人的腰推开他,哼!
“肆爷坏,又欺负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睡着的时候威胁我喝药灌我药的人是你!”
她说完扭头就要走,生气了!哄不好那种!
岂料刚抬脚,脖颈就被一股力道往回扯住,倒退踉跄半步,跌入男人温热的怀里。
“江小姐,想去哪啊?我说了让你走吗?”他低头在她耳边说着,灼热的气息吹入女人敏感的耳朵里,很痒,身子一颤。
江晚姒脖颈被扯得有点疼,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脖子上的项链被换了。
取而代之的,是宋廷晏的尾戒,用一根铂金链条串上固定着,在光线下,闪着纯光。
他什么时候给她戴上的呢?是她睡着的时候吗?肆爷的戒指,应该不是普通的戒指。
“肆爷,是看我可怜,才把戒指赏我的吗?”她猜不准了,惊讶之余,内心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酸涩的。
宋廷晏嗤笑一声,他倒是没想到这女人会说这样的话,外面的小猫小狗不可怜吗?我怎么不把戒指赏给小猫小狗呢?
“戴久了,不喜欢,赏你了。”他不喜欢听到她说自己可怜,做宋廷晏的女人,没有可怜两个字。
“噢—谢谢肆爷,我很喜欢。”她转过身来,笑得灿烂,假的不能再假了。
宋廷晏莫名烦躁,她不喜欢吗?之前不是还说要?也没戳穿她的假笑,“不许摘下来。”
“遵命!”
话音落,她踮起脚尖搂着男人亲吻,像个妖精缠着他。
“肆爷,苦不苦?”她刚可是刚喝完药,就是故意吻他的,让他尝尝苦味。
“你忘了我是怎么给你喂药的?”宋廷晏眼眸漾出笑意,好看得像星辰闪耀。
江晚姒暗恼,对哦,他知道药有多苦,失策了。
下一瞬,整个人被他抱起来跨着,两条长腿架在男人劲腰上,小腿自然垂下。
“不苦,我再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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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绝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约了苏医生,订好了机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