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把人扯到怀里坐着,额头相抵,嗓音缱绻温情,“是要毁约吗,小公主?我现在把那些破事告诉他们,应该也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许榕抬手捂住了他的唇。
呼吸间的温热气尽数喷洒在她的掌心,又湿又热。
“没有想毁约。”许榕稳了稳心神,强装镇定,“只是不想在这里。”
“那想在哪里?”
岑寂拿开她的手搁他肩上搭着,“搂着我。”
许榕低着头,回答不出来。
如果可以,她哪里都不想。
“我可没这么久的耐心,要考虑太久的话,我来替你做决定好了。”
“哪里都行!”许榕立马开口。
等这位爷来替她做决定,那只会一次比一次挑战她的心理承受能力。
她轻声补充:“不会被叔叔阿姨现就行。”
岑寂似乎很喜欢看她这幅分明不愿意得要死,又不得不做的样子。
太能让他兴奋了。
“把衣服脱了。”
他喉结滚了滚,往后一仰,靠在沙上,“他们今晚不会回来。”
“什么?”
许榕攥住衣角的手松开。
“我说,他们今晚不会回来。”岑寂好脾气地重复,“没收到消息吗?”
她只知道今晚岑氏夫妇要去参加一个饭局,回不回来这事压根就没人跟她说。
至于刚才她误以为岑氏夫妇快回来,也是凭借以往的经验推断出来的而已。
许榕垂下头,缓缓把已经敞开的短袖脱掉。
岑寂等了两分钟后,嫌她度慢,直接上手,绕到她身后,替她解了胸衣的卡扣。
“咔嚓-”
是皮带金属扣解开的声音。
许榕一颗心揪在一起。
(省略两行)
她趴在岑寂胸口,一张小脸煞白,疼得冷汗直冒,将他衣襟都给濡湿。
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夺走。
耳边依稀响起岑寂的柔情低语,他问她,疼吗?
许榕想点头,可是她不敢有任何轻微的动作,鼻音轻哼,“嗯”字轻飘飘地传出来。
她本以为听到她服软和示弱,会勉强唤起岑寂为数不多的同情心。
然而,岑寂亲昵地舔咬她耳垂,
“疼就对了。”
“……”
“许榕,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东西,别妄想着逃离我。”
许榕心脏一紧,缠住岑寂脖颈的手不断收紧,借力仰头看他。
他们的视线越过无尽的黑夜,碰撞在一起。
“你之前明明说,过了……过了今晚就放过我的!”
“是么?我说过吗?”
岑寂歪过脑袋,好似真的在回想一年前的说过的话。
手上却抱着许榕起身……………
许榕疼得眼泪飙了出来,指甲陷进他后颈的肉里,也不知道是转移对自己身上疼的注意力,还是泄心里对他的怨愤。
*
一年前,许榕相依为命的母亲突遇车祸,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里。
就在这时,许榕接到了岑鑫的资助,对方声称自己是她母亲的大学同学,摆出一系列物证证明自己的身份,并给出要将许榕接去岑家住的提议。
彼时许榕正高二升高三,学业的压力、医药费的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没有多想,便答应了岑鑫的这个提议。
自此,许榕顺理成章地借住到了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