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他怎么能够当做之前不愉快的事情完全生过一样,这般若无其事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慕白今天有事不能来,门外记者太多他不放心,让我来接你们出院。”
杜莫谦自顾自的说着,简单说明了来意。
至于方慕白是不能来了还是不想来,答案可能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杜莫谦将他们带去了医院的后门。
这里的位置十分隐秘,四处被枯枝遮掩着,到了春天,就是满墙的藤蔓。
只有极少部分的人知道这个出口,就连长期在这工作的医生和护士都未必能现。
三人出门后坐上了杜莫谦一早停在外面的车子。
是辆加长款商务轿车。
后座很宽敞,但在此刻诡谲的氛围中显得有些狭隘。
叶梦洲和林语坐并排,杜莫谦坐对面。
车内安静到呼吸声都很明显。
气氛一度尴尬到凝结。
林语早便感觉到有一道直勾勾望向自己的视线,实在是被杜莫谦盯得有些憷,不得不将目光转移到窗外。
“看够了没有。”
林语被吓了一跳,以为叶梦洲是在说自己,连忙匆匆从窗外的景色中收回视线,这才现叶梦洲是对着杜莫谦说的。
叶梦洲比林语要更受不了杜莫谦赤。裸裸的眼神打量,忍不住冷声开口:“这边已经没记者了,可以让我们下车了吧。”
话音一落,气氛再次凝固到了极点。
又过了一阵,杜莫谦才淡淡从林语脸上移开目光,转而望向他身边的人。
“知道那些记者为什么来吗?”
他冷不丁问出这一句,没等叶梦洲出声回答便又继续道:
“你捅了那么大娄子出来,你姐姐能善罢甘休吗?她已经放话出去了,害她前段时间遭遇车祸的主谋就是林语,并将你悔婚的事造谣成是你被程家退婚而不甘心上门闹事,说成你和林语狼狈为奸串通一气,打着私吞叶家财产的主意。”
杜莫谦其实只将传言说了一半,现实比他口中的还要不堪。
林语现在成了众矢之的,过去的一些黑料和花边消息全被翻了出来。
那些小道新闻中对林语的遣词用句,是他光是想想都要揍人的程度。
林语在一旁听得气愤不已:“她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杜莫谦冷笑:“无耻吗?在不知情的人眼中,一个声名狼藉的人和一个私生子在一起,无论做出什么事都不意外吧?”
说着,他又将目光转向叶梦洲,眸中的寒意令人胆颤:“叶梦茵甚至都不用费太大的力气,光凭你去程家找打这一件事就能引申出很多莫须有的事来,梦洲,你不是这种鲁莽的人,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杜莫谦淡定的陈述着事实。
也是想当着林语的面,让他看清楚自己喜欢的到底是个怎样处心积虑的人。
也许是久居高位的缘故,习惯了他人的阿谀奉承,杜莫谦一旦认定了某样东西,就一定会得到手,从没尝过失败的滋味。
那次林语当着他的面跟叶梦洲离开的事给了他莫大的打击。
甚至还是在自己当面戳穿了叶梦洲一直在监视他的情况下。
杜莫谦的自尊心受到了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