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的吻比平日多了一分缠绵,他单手轻轻抓住月离的后颈,咬着她的唇瓣辗转着,撬开深入……
送走宋玄时月离被亲得坐在软榻上身子软,佩兰进来时便看见她烫的脸,以为是她热着了,急忙拿了扇子来,被月离自己拿了过去使劲扇了扇散去热意。
出了澜月阁大门,宋玄坐上轿辇,问了问一旁的李知:“人呢。”
李知回道:“回皇上,陈太医正在乾德殿候着呢。”
宋玄眉眼淡淡,手指轻轻落在轿辇的扶手上:“走吧。”
乾德殿内,陈方明战战兢兢地跪着,想不明白皇上叫他过来还能有什么事,刚刚在澜月阁里不是挺满意他么?难不成是要恩威并施?
没多久,殿外传来了问安声,他精神一振,跪伏在地上,听见了愈渐走近的脚步声,从他身旁走过,径直往高位去。
“起来吧。”宋玄坐在主位上,往下扫了一眼,淡淡道。
陈方明这才爬起来,后背已生出了些薄汗。
“朕特意把你叫过来是想问问月修容的身体状况,你与朕仔细说说。”
原来是要问这个。
陈方明悬着的心骤然松了下去,照着之前诊过的脉象斟酌着语句说:
“娘娘的身子是体虚寒凉之症,好在如今已养了许久,娘娘平日里除了喝药,自己注意些饮食,身子便会逐渐康健起来。”
见宋玄没有要他停下来的意思,陈方明继续说:
“娘娘之前问过微臣她如今的身子若要有孕会如何,微臣觉得,娘娘如今年纪还小,若当真有了身孕只怕会对本体造成不小的伤害。”
“十月怀胎,其中辛劳不可言喻,娘娘身子弱,可能会熬得难受,就算熬过了,最后在生产之上也是……”
他犹豫着说出最后几个字:“九死一生。”
“放肆!”宋玄沉了脸,冷冷喝了一声,将底下的陈方明吓得跪倒在地,头也低低垂着,口中直呼恕罪。
殿内安静了一会儿,宋玄手指烦躁地敲打着桌面,许久才出声让他起来。
“那朕且问你,有没有不损她身子的避子方法。”
陈方明额头滴了汗,听到这话时心中骤然一惊,结结巴巴地回禀道:“臣、微臣知道一剂方子,能在不损娘娘身体的情况下减少怀孕的可能。”
宋玄又是沉默了一阵,最终单手支着额头,沉声开了口:“下去办吧,莫要传进月修容耳朵里。”
“是,微臣遵旨。”
陈方明很快退下去,乾德殿内再次归于平静,远在澜月阁吃着午膳的月离不知道生了什么,她看着桌上的一盘蟹,眼中亮了亮。
像这种寒性之物紫檀常劝她少吃,她也顾着自己的身子吃得少了,今日倒摆过来一盘。
不过眼下还不是螃蟹最肥的季节,要等到秋天螃蟹长大了,那一口蟹肉才好吃得很,如今不过是吃个味儿。
月离依旧很满足,心知不能多吃,只吃了两个便着人撤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