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妈的媒人糖!
谢瑶都要呕出一口老血了,她赵明月配吗?
“嗯,过几天去镇上买了糖再给明月。”谢瑶咬着牙说,吞着血说。
她在怎么恨,也得保全自己的名声,不能让人拿捏到把柄。
“真好,我都好久没吃糖了。”
“不过明月家里有钱,应该也不缺这点糖吧。”
“谁知道呢。”
说着话,女知青的屋子里渐渐没了说话的声音。
听到响起的鼾声,屋里却有躲在被窝里磨牙。
赵明月!你怎么就运气这么好!
严许那头,半夜却被脚步声吵醒。
她缩在严邵丽的怀里,耳朵听见五个人往这边来,睡在稻草上的身体能感受到地面轻微的震动。
重点是,她听见了严胜利的声音。
公社来人了?
来的是谁,公安还是军队?
严许不想吵醒严邵丽让她担心,悄悄的从她怀中钻出来,站了起来。
听见声音快到门口,她率先一步走出茅草屋。
严邵丽毕竟是个女同志,她可不能让来的人随便就进来看见了她睡觉的样子。
这个世界对男女之间的关系非常看重,并不会擅自孤儿寡母的家里,严胜利站在茅草屋外一米多的距离正准备往里喊,就见严许走了出来。
“胜利叔。”严许小声的喊了一声,然后走了过来,往前又走了几米。
“我不想吵醒我娘,有事在这边说吧。”
严胜利看向为的高大男人,男人正在用视线打量着严许,闻言点头,几人走了过去。
严许从这几人的站姿和走势看出来是军人,她的视线也直接对上了男人打量的视线。
男人和她对上几秒,对她点了点头。
严胜利走过来向几人介绍严许:“这是我村里的孩子,也是她先现回来报告的,她叫……”
“严许,许可的许。”
“哦对,严许,我们之前都叫她小名大丫,大丫,你和叔叔们说一下你知道的事情。”
严许点头,把之前对严胜利说过一次的说辞又说了一遍。
“那个地方在哪?”之前和她对视的男人问道。
“深山,大概是那个方向。”严许指了指不远处的大山。
“你为什么要去深山里?”
“去采药,我最近在和我大姨认草药。”
男人眯起了眼睛,视线如炬:“你为什么要去那里。”
严许抬头和他对视,眼里没有退缩与害怕,她衡量了一会,似乎也在打量面前这人值得她说实话吗。
严胜利赶紧拉了拉她:“大丫,有什么说什么。”
严许看了他一眼,眼中有无奈,随即开口:“前天晚上,我给大队长送了一斤肉,回来的路上,看见有两个人趁着夜色从那边上山了,昨天我很在意这件事,觉得那两个人不像是这附近的人就往那边走了一段路,无意间听见有人说话,听了一会现可能是敌特,就赶紧下来报告大队长了。”